这些习俗,也走过来一把搂住新娘,一手接过酒杯倒进嘴里。
新娘挣脱开他的搂抱,转身走向大床,而侍女端着酒壶,凑到都温面前倒酒,顺势用身体挡住了都温的视线。
都温正要跟着新娘过去,见女侍拿着酒壶要给他倒酒,目光转到女侍的脸上,一时竟然没能挪开眼睛。
因为这女子太漂亮了,个子又高,俏脸娇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眼睛盯在她脸上呆愣了片刻,女侍也拿眼睛看了他一眼。
然后突然一闪身,躲到一边,都温一呆,眼睛不自觉地跟着她转过去。
新娘已经从锦被里摸出钢弩,站起身对准都温的咽喉,见张大富躲开,便咬牙扣动了扳机。
都温还没从愣怔中醒来,就听到了弓弦噔棱响了一声。
酒精加美人的迷醉,让他的警惕性降到最低,只来得及偏了下身子,弩箭已经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稍稍偏了点。
都温怒吼一声,怎奈声音被弩箭堵住。
他抬脚蹬在新娘的胸口,将她踹出老远,转头去找女侍,却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奶娘手执短剑刺过来。
洞房外室的女侍,正好是四对四,有心算无心,听到屋里动了手,四个女骑手纷纷从怀里摸出短刀,很轻松地给四个蒙族女侍抹了脖子。
随即撞开内室的门,冲进去。
她们很果断,看到一身鲜血的都温,仍然站在屋里,与奶娘打斗,便围上去,乱刀往都温身上招呼。
身高力大,皮糙肉厚的都温,三拳两脚就把几个女骑手打倒在地。
但是他激烈地运动,加剧了伤口的出血速度,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他想利用打砸声,引起屋外侍卫的注意,可惜,没什么效果。
奶娘柳双眉面对这样的对手,也无可奈何。
刺了几剑,根本不起作用,两个人只能喘着粗气,互相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