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第七队的人拉在了最后,吃午饭时,
二十个军卒眼巴巴地看着别人,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狼吞虎咽。
七队队长姓吕,家里有人在兵部任职,所以有些底气。
禁不住手下军卒的碎碎念,再加上肚子饿得紧了,
一甩手冲军卒喊道:“都他么跟老子吃饭去,谁也别怂!”领着一众人往饭厅冲去。
张大富自然不允许他们吃饭,二十个人就围住了他,吵吵嚷嚷,大夏还要饿死当兵的吗?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张大富也没了章程,犹豫着被几个军卒推到了一边,
有人抢了打饭的勺子和碗,开始盛饭,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吃起来。
袁重正在教几个军卒放松肌肉,以免运动过量后受伤。
听到有人跑过来报告,说七队的人已经在吃饭了。
带着大勇二勇和梁悦来到饭厅,看着二十个七队的军卒都在狼吞虎咽,便站在一旁等着。
本来见袁重过来,有的军卒紧张地停下了吃饭,见他没有表示,就又大胆地吃起来。
吕队长紧扒了几口,放下饭碗,走过来,站在袁重面前,
一抱拳说道:“袁大人,是我带他们过来吃饭的,皇帝也不差饿兵,您不让我们吃饭,怎么会有力气打仗?”
袁重沉着脸盯着他道:“你当我刚才宣布的铁律是放屁吗?你连命令都不听,还有脸提打仗?”
吕队长也上了劲:“你的命令合理,我肯定服从,如果不合理,我有权拒绝!”
见这个家伙开始不讲理,袁重也懒得再多说,
大声喊道:“大勇二勇,把这个违犯铁律第一条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立刻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袁重。
大勇二勇可不管那一套,闻言立刻冲上来抓吕队长的胳膊,
吕队长也懵了,怎么着?你真敢杀我?
他手按刀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袁重。
袁重微笑道:“若敢反抗,形同造反,为你在京都的家人亲戚想想吧。”
吕队长迟疑起来,
若真给他安个造反的名头,恐怕会株连家族,
到那时,就没有人会给他翻案报仇了,
想到这里,垂下手臂,任由大勇两人擒住反绑起来。
往校场边走的时候,吕队长大声喊着:“袁重,我老舅是兵部主事,你敢枉法,到时后悔莫及!”
校场边有土沟,里面布满垃圾,
大勇二勇将吕队长推到土沟边,摁倒在地,摘下他的佩刀,又将盔甲扒下来。
一人拽住头发,一人踩住后背,
二勇持刀压在他的脖子上,静等袁重的命令。
吕队长一直哇啦哇啦高声叫骂,最后变成了哀声求饶。
众军卒都涌到近前,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很多人都没见过血,心里又怕,却又想看。
袁重见军卒差不多都过来了,背着双手,轻轻道:“斩!”
二勇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吕队长的人头砍下,
大勇一松手,人头滚落到土沟里,一蓬热血从脖腔子中窜出老远。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那二十个抢饭吃的军卒,立刻吓得跪伏在地,不敢动弹。
袁重转过身,面对众人,
沉声喝道:“从今往后,违犯我三条铁律者,斩!”
又指着跪下来的人说:“念你们是从犯,又是初犯,每人领三鞭子,以儆效尤。”
跪下的人心里顿时松了口大气,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大勇二勇从自己的一队二队里,挑了几个体壮的军卒。
将跪着的人分开,挨着拖到旁边,弄了条长板凳,让受刑者俯卧在板凳上。
扒下裤子,露出屁股来,由一个军卒,抡起鞭子开始行刑。
袁重站在距离稍远的地方,看了眼身边的梁悦,暗自点头,这个女子不简单。
面对砍头,还有鞭笞,都能直视,且面不改色,
厉害!
随轻轻问道:“会写字吗?”
梁悦点头:“小时候老爹教过我几年。”
“好,你眼前所见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将来会一并上报军部。”
梁悦默默点头。
鞭笞进行到第三个的时候,从跪着的军卒里跑出两个人,
来到袁重近前,重新跪倒,哭着喊:“袁大人,我们是女子,求您换个惩罚吧?”
我擦,怎么还会有女子?
骑马,跑步都没看出来啊,
这大夏朝真行,开放到啥都可以有女子的地步了!
“还有没有女子?”
袁重低头看着两人,仔细观察,还真是,
从皮肤已经看不出来,但是眉眼上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
其中一个军卒答道:“回大人,马队里一共有四个女子,我们是一起来的。”
“你们都是用什么武器?”
“回大人,马槊。”
袁重笑了,真是讽刺,
这马槊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暂且不说它的制作工艺复杂,
只说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