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俩很是狼狈。
袁重悄悄转到他仨后面,瞅准一个空子,探手一抓伙计的后领,一背一扯,将伙计翻了个个,趴在地上。
袁重用膝盖一顶他后背,一手掐他颈下,一手一扭他胳膊,翻转过来。
张大富整个身体扑上来,压住还在挣扎的伙计,两人抽出他的腰带,将他捆上。
老庄看住人,两人又扑向跟夏末对战的伙计。
很快,三个伙计就被他们擒住,拖到了房间里。
夏末脸色潮红,由于激烈打斗,衣衫有些乱,喘息急促。
“小重,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我一直很努力的。”
“扯吧你就,你是个啥东西,我能不知道?除了偷鸡摸狗,就是偷奸耍滑,还偷摸老娘大腿,偷看侍女洗澡...”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夏末说的有些开。
“呃…我有摸你腿?我怎么不记得了。”
“切,要不是我爹拦着,我早就打断了你的爪子。”
袁重有点尴尬,扫了眼屋里,除了绑在床腿上的伙计,没有别人。
他们将人分开看押,以防串供。
夏末还想再说,袁重一摆手:“坏了,快去后厨。”
说完往门外跑,夏末紧紧跟着。
后厨里没有人,后门开着,显然人已经跑掉。
袁重回来开始讯问伙计。
“你是什么人?”
“我是客栈的伙计啊。”
“身手如此之好的三个伙计,你们开的客栈还是兵站?”
被绑在床腿上的伙计,低头不语。
“客栈的掌柜跟伙计,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杀了?”
……
夏末踹了伙计一脚:“问你话呢,说!”
挨了一脚,伙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娘还就不信了…”
袁重赶紧拽住要暴走的夏末。
“去把老庄喊过来吧,消消火,人已经抓住了,还怕他不开口嘛。”
夏末气哼哼地走了。
出了门才清醒过来,这小子开始使唤起老娘了!
老庄进来后,袁重用下巴指指伙计:“去,给这小子摸摸骨,算算命。”
老庄开始给伙计脱衣服。
夏末跟进来,皱眉问:“摸骨还要脱衣服?”
“这样摸的更清楚,也好让你看的更明白不是。”
“别以为老娘怕这个,啥没见过啊,就要看看你们搞什么鬼。”
说着话,老庄已经将伙计的上衣扒拉下来,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还有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疤。
老庄从他的手指头开始摸。
“老茧厚重,食指、中指、掌心、虎口犹重,嗯…是个耍刀枪的好手。”
顺着手掌一路往上,“筋肉结实…哦,这是,刀伤,这个应该是枪刺的吧?这一枪可扎的不浅,竟然没损了性命…”
夏末在旁可听明白了,这个伙计不简单啊,哪家客栈的伙计,身上能弄出这样的伤疤!
老庄兀自不停,开始从胸腹往下摸,俩手去解伙计的裤子。
夏末这下抗不住了,“好了好了,已经弄明白身份,不用再摸了。”
“这推案讲究的是仔细认真,不放过任何线索,这是最基本的,姐能不知道?”
夏末见老庄手还不停,转身就出了门。
袁重还在她身后一个劲地喊:“别走啊姐,咱啥没见过啊,还怕这个?”
夏末刚要回身给他一脚,忽然客栈院子里传来了人喊马嘶的声音。
两人一惊,这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