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进来的人是刀条脸,袁重脸上露出了微笑。
磨着自己的小虎牙,哎呀,真是六月债还得快。
刀条脸难得地堆上一脸的笑容,放下手里的包裹,拱手后坐在袁重对面。
“袁司徒,不知这强抢民女一案,审的如何了?”
“我也没藏着掖着,你能不知道?”
“呵呵,不知袁司徒打算如何结案?”
“不如你来教教我啊。”
刀条脸面色一整,抬手将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往袁重面前一推。
“这是吏部侍郎陈大人的一点意思,袁司徒且先看过再谈案子可好?”
见袁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没有动手的意思。
刀条脸无奈,伸手打开包裹,将里面金光闪闪的几锭元宝露出来。
“蓝山侯擅自做主,在陈三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王家姑娘掳去陈府。
事后,又伙同另外五名混混,将王家姑娘凌辱致死。
陈三少得知后,主动将强抢民女并致人死命的罪犯,全部送到天承司归案。
袁司徒,你看如何?”
袁重站起来身来,背着手在屋里转圈。
刀条脸也跟着站起来,紧张地盯着他。
当袁重转到刀条脸身前时。
突然伸手抓住刀条脸的脖领子,转身弯腰,一个过肩摔,将刀条脸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刀条脸沉重地跌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惨嚎。
刀条脸晕头涨脑地起身,还没站稳,袁重又一脚蹬在他肚子上,让他再次摔跌出去。
刀条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学乖了,也不起身,一只手伸出来摇着。
“袁…袁大人,何故如此?”
袁重这次也不管他起不起来,冲上去又是没头没脸地几脚,将刀条脸踹的缩在墙角哀嚎。
喘匀了气:“胆子可真肥,敢他么贿赂朝廷命官,这次也让你尝尝地牢的滋味。”
外面的司役,听到屋里动静不对,连忙探头进来查看。
目瞪口呆地看着天承司两个官员打架。
“看什么看,喊人来,将这个贿赂朝廷命官的家伙,锁到地牢里去,待我细细查问因果。”
原想着利用这个刀条脸将陈三仲钓出来。
可袁重看到那张刀条脸在眼前晃荡就来气,不允许他放过眼前这个家伙。
管他呢,先报了仇再说。
听到属下的报告,司监王大人直摇头,这个袁重,真够莽的!
且看他有没有胆量跟吏部侍郎碰碰。
亲自看着刀条脸被锁进了地牢,袁重才长出一口气。
至于地牢内的牢头,只要是送进来的,都一样对待,算是岗位职责吧,就不跟他生气了。
四锭黄金,作为证物上交天承司。
袁重也是一阵肉疼,差不多能兑换五百两银子,好大一笔钱呐!
找人通知老庄、张大富和朱小青,明天前来天承司听差。
卸下心中闷气,忽然觉得一阵疲劳,知道自己前几天的亏空,还没有完全恢复。
索性离开天承司,直接回了家。
刀条脸是天承司缉捕处的司马,也是正七品的官员,名字叫马金鹏。
天承司有两个主要部门,一个是负责推案断案结案的侦察处,有六名司徒皆为七品官员。
另一个是负责缉拿罪犯的缉捕处,有十二名司马,亦是七品官员。
侦察处以文官为主要成员。
而缉捕处则需要以武为主。
两处的主官都是司镇,五品官员。
马金鹏今天吃了个大亏,坐在地牢内满脸的郁闷。
幸亏已经将消息送了出去,不然这事办的可就太差了。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天承司缉捕处,本来就是以缉拿要犯为主业。
本处的司马,不说个个武功高强,但是每个都有独到之处。
以自己的身手,竟然被一个候补司徒暴揍了一顿,真让他难以接受。
马金鹏最擅长的是轻身功夫,在处里排名很是靠前。
仔细回想今天的过程。
他被袁重一把摔了出去,明明身在空中时,是有刹那时间反应的,可偏偏就是身上一麻,狠狠地跌在地上。
明明在地上时,有时间躲避或抵挡住袁重的脚踹。
可偏偏就被这家伙摔跌的岔了气,没头没脸地狠挨了几脚。
坐在几根稻草上的马金鹏,狠狠一拳砸在地上。
“袁重,这仇咱俩算是结上了!”
地牢里的牢头也是满头的懵逼,从来这里出去的人,都是横着的,可这两天就站着走出去一个。
偏偏今天又回来了。
看着那个家伙狠厉的眼神,牢头不由地打哆嗦,干了半辈子,别在最后惹了人,不得善终。
看看今天又是一个狠角色进来,说不定哪天又能站着出去,还是别折腾他了吧。
天亮的时候,袁重来到天承司,张大富他们三个早早地等着他。
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案情,今天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陈家那个管家给弄到天承司地牢里去。
张大富对业务门清,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