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说什么了。”
“你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切,你骗了我十两银子,我就是不爽,怎么滴!”
“那叫骗吗?那是我用实力赢的。”
“就是骗,我回家试了试,我也能做到。”
“你能做到也是跟我学的,十两银子算学费也不多吧。”
“这么简单的事,十两银子学费太贵了!”
“你…等会儿,让你他么带偏了,你能不能闭嘴,我们是来干嘛的。”
李天刚已经憋的十分辛苦,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张宁氏也止住了眼泪,两只美丽的大眼,充满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俩货。
袁重举手静止,闭眼冷静了片刻,调整情绪,重新开始。
“你得了什么病?吃的是什么药?诊病有多长时间了?”
“奴家嫁入张家两年有余,一直没有…没有身孕,所以..所以定期去药房诊疗拿药,有一年多了。”
“大夫诊断是你的问题?”
“嗯。”
“那我怎么在你家没有看到熬药服药的家什?”
“奴家都是在药房里熬药服药的,大人,您这是怀疑我吗?”
“本案没有结案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只是正常讯问,不要多想。”
“你去的哪家药房?谁给你看的病?”
“太和药房,是孟和春大夫。”
张大富又忍不住了:“哎呀,你这样问到天黑也没用啊。”
袁重摇头无语。
“行了行了,你回去休息吧。”张大富扭头对袁重:“你看看人家这娇滴滴的,坐在那儿不累嘛,走了走了。”
“我真是后悔让你跟着过来。”
“我真是后悔跟你赌十两银子。”
“你还没完了?”
“不还我银子,我就是没完。”
“这他么什么富二代,纯粹一穷鬼。”
“什么代?”
“麻袋。”
袁重不理张大富,让李捕头将张李氏带过来。
一个瘦小黝黑的老太太走进来,脚步带风,抬头挺胸。进门后眼睛就盯上了坐在正面的袁重。
这老太太挺强势啊,是个难对付的角。
“张李氏,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子张大勇是被人谋杀的?”考虑到老太太耳朵不好使,袁重提高音量问。
“当然有,我儿子身强力壮,吃得饱睡得香,我家也不愁吃不愁穿,怎会自杀?大人您给个理由啊。”
“你只是判断而无明证是吧?”
“你说啥?”
“好吧,如果是误服毒物而死呢?”
老太太这句听清了,不屑地撇一眼袁重:“老身今年七十二岁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难咽的东西没咽过?至今还活的硬朗,误服毒物?大人您是在跟老身开玩笑吗?”
“为什么你儿子这么多年膝下无子?”
听到这句话,老太太神色黯然,停顿片刻。
“我们张家干的营生,有伤天和,这是老天让我张家绝后啊!”
“既然是老天让你张家绝后,怎么你家媳妇还频繁地去药房看病诊治呢?”
老太太仿佛已经听不清袁重说的话,自顾自地嘟囔着,一脸的虔诚,好像在对上天祷告。
自古至今,任何人都无法奈何这些七八十岁的老人,就算是法律,也会格外宽容。
至此已无法继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