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这货就是拉个肚子也得轻三十斤。”
蓝衣大汉硬着头皮继续说:“没办法,兄弟们担心三少的身体啊,大家凑一起想了个办法,觉得你去最合适。”
“什么办法?”
“袁司徒可找几个高手,趁着夜黑风高,把王家那娘们往轿子里一塞,然后再往三少房里一送,将生米煮成熟饭,嘿嘿,三少高兴了,你的银子也不用还了。”
袁重咂咂嘴,“这主意不错,只是为了七十两银子,不值当啊。”
“三少的老爹可是吏部侍郎,堂堂三品大员,三少一高兴,在他老子面前夸你两句,啥司徒司镇的,还不是由你选。”
“整晚上也没见你提三少父母什么意见。”
“咳咳咳,这不是得瞒着…想给他们个惊喜。”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天承司的司徒,事后没人敢找你麻烦。”
“你怎么敢找我麻烦?”
“因为…因为你欠我们钱。”
“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
“呵呵,就是,怎么样,这么好的差事,弟兄们可先照顾你了。”
“当我傻吗?强抢民女啊,这锅我可不背。”
“可你还欠着钱呢。”
“兄弟,怎么称呼?”袁重忽然改了话题。
蓝衣大汉不愿意了,瞪眼道:“小子,这才候补司徒几天啊,就把老子给忘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在外受了重伤,伤到了脑子。”袁重急忙道。
大汉重新坐下:“哦,倒是听说有这么回事,兄弟我叫蓝山候,记住了。”
“好有气势的名字!”袁重一竖大拇指,看着有些得意的蓝山侯,接着说:“侯爷,劝你一句,这事最好别干。”
“哎,客气客气,只是个名字,别叫侯爷。”
“明天我就得出京公干,快则半月,慢则二十天,必定还你银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那我等你回来。”蓝衣大汉还沉浸在侯爷的称呼里。
见蓝爷说了话,小混混们也没有阻拦。
袁重出了酒馆的门口,蓝山候才想起来,连忙追出去喊:“为什么不能干?”
袁重已经走远,风里远远飘来两个字:“缺德!”
蓝山候站在风里呆了半晌,才一拍大腿:“我日,这是钱没要到,事也没办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