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座位的。
大厅内可以是任何人来吃,只要付得起不菲的饭费。
二楼就需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三楼更是非富即贵。
能上四楼的,恐怕没有五品级别,那是想都别想。
可想而知,上五楼的人,得是个啥身份吧。
张大富仗着老爹的银子和人脉,竟然带着两兄弟上了三楼,还是临窗的甲等座。
整个三楼也没几桌,并没有包间,相隔一段距离,摆着一张八仙桌。
相对与楼下的喧闹,这里安静的很。
菜品不错,三人开动,喝酒吃菜,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大富和老庄就开始吹嘘起来。
老庄说他如何通过查勘尸体破案,如何神目如炬,洞察入微。
而张大富则吹,又买了啥玉饰,啥古玩字画,还捡了个大漏,摆明了就是说老子是有钱银。
袁重低头猛吃,等吃了个差不多时,就琢磨着怎么从这个狗大户身上弄点银子花。
张大富见袁重不怎么说话,就问:“袁重,你这些日子在家干嘛了,少了哥几个,闷不闷?”
“我也没干啥,就是学了点魔法。”
“魔法?什么玩意?”
“嘿嘿嘿,非常神奇的玩意。”
“哦~说来听听啊。”
见老庄也将注意力转移过来。
袁重大声叫伙计,让拿来一个煮熟的鸡蛋。
他将鸡蛋剥了皮,放在颈细肚子粗的黑陶酒壶上。
“看见没,我能让这个鸡蛋,毫发无损地自己跑进酒壶里,都不用动手。”
张大富和老庄眯着眼,仔细地看着酒壶和鸡蛋,酒壶口仅比拇指粗一点,比鸡蛋细太多。
转换着角度看了半晌,两人一起摇头。
“你能让鸡蛋自己跑进酒壶里,我就能把酒壶吃到肚子里。”
“不需要你吃酒壶,敢不敢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