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泛红了。
“老夫,咳,老夫最近,总是对一个人很是想念,看不到的时候,心里就空落落的,看到的时候,心里就总是很开心。老夫认为自己患了相思病,白大夫,你觉得我的症状对症吗?”
赤绝没等白妁回话,继续道:“老夫年轻的时候,因为太过自我,错过了很多事,四十年了,心里才真正有所领悟。老夫曾试图给自己诊治,老夫虽尝过百草,但有一剂药苦苦不能求得,白大夫,你能帮老夫开一剂药吗?”
白妁蹙着眉头,静静地听着赤绝在眼前胡诌白咧,眼底充满了鄙夷。不过,她还是接了赤绝的话茬,“什么药?”
赤绝深吸一口气,对白妁正色道:“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