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三楼客房,被误会成弯女的暮筠往身上洒了一杯酒,借着酒味儿,她肆无忌惮地耍起了酒疯。
她走出房间,朝着负责三楼安保的打手脸上扔了一张银票,指着他的鼻子粗声粗气道:“你,过来!”
打手那霎时变得黑红黑红的脸,显得更加凶神恶煞。要不是冲着银票的面子,凭这一腔怒气,他一定会把眼前这弱鸡少年隔窗扔出去。
暮筠倚靠房门,借力把虚掩的房门推开了半扇,露出正半坐在床上,捏着手帕掩面哭哭啼啼的巧玉。她那件轻薄的石榴红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雪白的香肩若隐若现地露着,纤细嫩白的小腿支在床上,大片诱人的春光让人一览无余。
“我玩好了,现在换你!”暮筠痞里痞气地朝打手用下巴一点。
玩好了?这么快?我看你是不会玩吧?还是着小子有啥特殊癖好,就喜欢旁观别人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