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炼丹初解》明确说了，每炉能出的丹药数量虽然并不固定，但最高可以炼出九颗丹药！

张士复的简化框架并没有什么问题，即使出不了九颗丹药，但也不至于每次只出两颗丹药。

这中间必然有可以改善的地方。

方均又对《炼丹初解》与张士复所教方法进行了反复详细的比对，终于发现，张士复的方法也许有两处可以改善：

第一，《炼丹初解》从萃取过后的步骤一直都是关着丹炉盖子没动，一直到最后成丹完成；而张士复的方法则是一直开着丹炉盖子。

想必张士复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方均认为自己有理由按照《炼丹初解》里说的那样全程盖着丹炉盖子。

第二，《炼丹初解》提供了六种禁制，可供炼制炼气期丹药时组合使用，而张士均的方法中，聚气丹和合气丹各自只用了一种禁制。

也就是说，《炼丹初解》的六种禁制，还有四种完全没用上。

这很可能是个大问题。

方均记得郑增上的最后一课讲到“禁制”时曾说过：

“对各种禁制的掌握，是炼器师的核心能力之一。当然，炼丹师也是同样如此。”

尽管张士复可能有他的理由，但是方均觉得自己应该能做出一些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