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暂时不安排新目标,但是珑城公主,你在这里住几天,就得假装离开了。”
江陵川点头:“这个是对的,既然你心里没他了,就该走了。”
“啊?我走啊?”珑城公主很担心自己走了,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
“我说,你把我们在酒楼遇上的那次,你的刁蛮任性拿出来成吗?”
“那可以的。”
甜宝扶着额头:“陵川哥哥,你和她说吧!”真是带不动。
江陵川点头:“你假装离开,我们会用事情绊住他,然后隔三差五传回来你的消息,然后过些日子,我们会假装你出事看看他的反应,你如果同意,我可以安排人照顾你。”
“皇上那边?”
“我已经写信让他派人来接着,看你自己怎么和他说。”江陵川也没瞒着,毕竟和这个姑姑不熟悉。
珑城公主点了点头,小五如果不写信通知老三就怪了,只是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只能点头答应。
“好了,现在你回你房间去,你要做到的就是调整自己,记住,以后见到师叔,就当个陌生人就好。”甜宝不放心再三的叮嘱。
珑城公主点头离开,甜宝坐在床边:“下次我不会再管了。”
“小丫头,那还是你吗?”
“洛天成,咱们出去吧!”这毕竟是甜宝的闺房,这个家伙,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
“好。”洛天成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一点,他打不过江陵川。
……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老游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在喝酒啊!好像没喝多少就醉了?这不应该啊?自己这是怎么了?酒量退步成这样?
“你醒了?”金不换在院子里练五禽戏,这是他多少年的习惯了,风雨不改。
“我喝多了?”老游眯着眼睛看向金不换。
金不换冷哼了一声:“谁没多啊!我现在脑袋还是昏沉沉的,那两个家伙还在屋里呼呼睡呢!”
“是吗?”老游不太相信金不换的话,这家伙最油了,跟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
“不相信,等他们醒了,你问他们就是了。”金不换满不在意的继续练了。
看着老游转身回屋,金不换也没敢松懈,他心中是后悔的,早知道过几天再来了,遇到这么一场好戏,精的跟猴似的老游,自己昨天怎么就抽风答应了呢!
天亮的时候,孙大夫也起来了,他头发有些凌乱,打开了门,然后对屋里喊道:“起来吧!一把年纪了,还赖床?”
“有本事你还像小时候似的,让谷主过来叫我啊!”徐丁香的声音传了出来。
孙大夫被气笑了:“谷主来就不是叫你起床了,是叫你永远起不来床。”
“你们两个人,大早上的就拿谷主开玩笑。”金不换嫌弃似的看着他们。
老游打开了门,孙大夫看到老游愣了一下:“醒了。”
“嗯,刚才金不换和我说,是你和谁把我抬回房间的?”老游看着两个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些问题。
孙大夫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了下:“应该不是我扶你回去的吧!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床上去的。”
金不换嫌弃的看向老游:“你这家伙,我还在这呢!这么明晃晃的不相信我?”
“嗯。”
“你!需要名贵药材别跟我要!”金不换气的转身不想理他。
老游有恃无恐:“我有谷主令牌。”
“你!”金不换被气的差点跳起来,徐丁香从屋里走出来,看向老游:“你这家伙,酒量浅了点。”
“你酒量比我好?”老游嘲笑了一下,他们三个可都没自己酒量好。
“不敢,我有自知之明,当年喝不过你,现在更是不成了,不过我有徒弟啊!半夜我徒弟给我们喂了醒酒药的,要不然估计这会儿我们还起不来呢!那酒睡准备的?劲太大了。”徐丁香说着按了按头。
老游看向徐丁香,这家伙的话能相信吗?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金不换去开门,瞬间愣了一下,糟糕了,他们忘了和榔头说了。
“师父,三位师伯。”榔头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老游看向榔头:“榔头,昨天是你扶我回房间的?”
“师父,你觉得可能吗?”
老游一噎,臭小子,他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
“那是谁?”
“徐师叔的徒弟啊!他们两个照顾你们到喝醉,给你们安顿好才去我家睡觉的。”榔头说着打了个哈欠。
“他们人呢?”
“现在还在睡,徐师叔,你们喝的太晚了,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我没叫他们两个,你别说他们。”榔头讨好似的看向徐丁香。
“成。”徐丁香点头,大方一次。
“那酒是你买的?”
“是啊!上次师父不是说那烧刀子味道很烈……师父,你们该不会是没兑水吧!”榔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老游回来的晚,并不知道兑水的事,他看向其他三人,见他们也是一脸懵的摇头,榔头很是无奈:“那估计两位师兄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