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阮温玉和阮泽文想出个结果,白锦渊就被‘请’了出来。
三人在院儿门口对视。
阮泽文微微一笑:“王爷好手段。”
想推他和大哥出来做挡箭牌,可惜了,妹妹聪明,不吃这套。
“王爷慢走,我还要去见妹妹,就不多送王爷了。”他补充道。
瞧瞧,多惨啊。
“哦对了,听说妹妹房中,有王爷的墨宝。”
“我倒是没见过,这就去欣赏一番。”
当今摄政王亲手写的一万字检讨书,他还当真没看过。
白锦渊淡定自若的点头:“自然可以,二哥只管看。”
“将来灵儿嫁去王府,那东西想来应该也要一并带过去的,到时二哥就瞧不上了。”
给灵儿写检讨,有什么丢人的?
想看便看。
如今他虽是被赶出院子了,可他终究是要将灵儿娶回自己王府的。
灵儿以后的日子,也终究是要跟着他过得。
阮泽文:“……”
够狠。
“即便王爷和灵儿的婚事坐定,灵儿终究还是我们的妹妹,血脉至亲,用老话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将来灵儿在夫家,有王爷看护,若王爷看护的不好,我们这些做兄长的,自然也不会
置之不理。”
成亲又如何?
他们和灵儿才是至亲骨血,一辈子都抹不掉的亲情。
白锦渊挑眉。
正想说什么时,红袖尴尬的走了出来:“王爷,二位少爷,小姐说,叫奴婢在这儿守着,你们多吵一句,就多一天不准来嘉禧居。”
三人:“……”
白锦渊:“本王还有事,这就回了。”
阮温玉:“恕不远送。”
阮泽文:“注意脚下。”
目送白锦渊离开,阮温玉和阮泽文对视一眼。
红袖:“二位少爷,小姐说,二位少爷一路奔波甚是辛苦,且回去歇着吧。”
二人:“……”
院子外清净了,阮灵儿才叹了口气。
之前只觉得女子争宠相斗,很麻烦。
没成想,男子争斗起来,也是一样的麻烦。
与此同时,陈春雨被带去了下人房。
虽是单独的一间屋子,却简陋极了。
不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便只有一个桌子一个凳子。
梳妆台都没有。
扫视了一圈,不悦的拧眉:“就给我住这个?没有好一点的房间吗?”
“连个梳妆台都没有,我平日里在哪上妆?”
听到这话,小厮颇有几分惊愕:“姑娘,小姐和少爷的意
思,瞧着你是没听明白?”
“你来这儿,是做工换饭食,可不是叫你来当主子姑娘的,有的住就不错了。”
“也是咱们主子人好,像咱们这些下人,能每人分一间房子休息。若是换成旁的地方,那可是要住大通铺的。”
言外之意,有单间住,就知足吧。
要什么梳妆台,还莲花镜呢!
“你快收拾下,待会儿就去李管事那里报道,他会安排你做什么活计的。”
也不给陈春雨开口的机会,交代完就转身离开了。
陈春雨气恼的抬脚踹开凳子:“混蛋!”
真把她当下人使唤了?!
将来等她成了离国的皇后,她定要把阮家这群混账玩意买回去做奴、隶,要每天打三顿才解气!
尤其是阮灵儿那个小贱、人!
这么喜欢勾搭男人,便叫她在家中做女支吧!
那些个娶不起媳妇的小厮、侍卫,还有那些个去了根的内侍,无论是谁,都可以去阮灵儿房中!
暗暗骂了一通,心里才算好受些。
拉开凳子坐下,想给自己倒口水喝,在外面哭诉了这许久,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然而水壶里一口水都没有,就连茶杯,也是脏兮兮的。
气的
抬手把茶杯砸在地上:“混蛋!真是混蛋!”
连口水都没有!杯子也是脏的!
这不是存心磋、磨她吗!
闻讯赶过来看情况的青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水杯砸碎的声音,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
身后小厮忙挡在她面前:“姑姑小心。”
“无妨。”青柳推开他,抬脚走进屋内。
看到地上的碎片,挑眉:“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把杯子给砸了?真是好大的脾气啊。”
“不是,青柳姑姑,我没摔杯子,是不小心……”陈春雨慌乱道。
便是之前和娘亲一起进府时,青柳对她们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她心里对青柳,还是怕的。
“不妨事。”青柳摇摇头:“杯子摔了就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赔银子便是了。”
陈春雨一愣:“赔?赔银子?怎的还要赔银子?我真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便不用赔银子了?”青柳冷笑。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心里门清:“不过我也知道你来阮府是为了什么,想来身上也是没什么银子的。”
“既然如此,今个的晚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