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
看着自家三哥红的快滴血的脸,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三哥,我和王爷没有……”
声音又低又小:“没有逾越本分……”
应该算是没有的……吧?
毕竟,也没到那一步。
可这些话,是不能说给三哥听得。
阮泽武松了口气:“三哥也是担心你,女子不比男儿,若是有什么事,吃亏的向来都是女子。”
即便父亲找他谈过话,家里兄弟也都清楚,灵儿的婚事,算是注定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希望自家妹妹就这么被占了便宜去。
阮灵儿心里一暖:“三哥说的,我都明白的。三哥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这就罚王爷写检讨去!
精力这般旺盛,写写检讨消耗消耗,也挺好的。
阮泽武点点头:“灵儿明白就好,那三哥就回了,夜了,你早点睡。”
虽说是亲兄妹,可灵儿到底大了,他也不好久留。
阮灵儿应了一声,起身将人送到门外,看着他走出院子,才转身回了房间。
没了旁人,她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下午的事。
一张脸,又烫又红,烧的厉害。
忙伸手拍了拍脸颊,深吸口气,压下有些澎、湃的心
情。
“啧啧……才定亲,便开始想郎君了?”
一道爽朗戏谑的声音响起。
阴柔俊美的男子翻窗进屋,一袭黑色锦服,袖口缀着银色绒毛,银白的腰带束缚着细窄的腰身。
银质的小蛇,贴着耳侧盘旋到额间。
行走间,清脆的铃铛声,更显得整个人异域风情。
阮灵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深夜翻、墙这等不雅的事,我还道是谁呢。”
“原来是蛊王大驾光临啊,如此,便也说得通了。”
闻言,蛊王挑眉:“你这是在骂我?”
阮灵儿莞尔:“我可没有,是你自己认为的。”
蛊王勾唇轻笑。
眉宇间媚、态十足,又不显女气:“中原女子,骂人都骂的这般委婉。”
阮灵儿嘴角微抽:“……”
总感觉这话怪怪的。
瞥了瞥嘴:“可是来给我解蛊的?”
说好七七四十九天,这都过多久了?
若不是知晓蛊王不会跑路,还有王爷的人盯着,她怕是真就要追去苗疆了。
“好了。”蛊王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送到阮灵儿面前:“这个就是。”
“不过,我劝你最好先把身体调养好,在用这个。”
毫不客气的在阮灵儿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
杯水,抱怨道:“来给你送礼,连杯水都不给喝,中原女子,真小气。”
阮灵儿:“……”
勾唇,轻笑:“中原女子可不小气,我虽然不会给你倒水,可我可以给你下毒,你要吗?”
蛊王:“……”
那他倒也不太想要。
阮灵儿打开盒子。
黑绒质地里,拖着颗莹白如玉的丸子,散发着淡淡的、说不上来的清香。
只是在烛光映照下,隐约可见丸子里有个东西。
“这里面是什么?”她奇怪的询问道。
蛊王理所当然:“自然是蛊虫。”
对上阮灵儿的眼睛,笑的痞里痞气:“还是活的。”
阮灵儿:“??”
阮灵儿:“!!”
倒也不必讲述的这么清楚详细!
她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就没有别的法子吗?一定要用活蛊虫吗?”
哪怕是死掉的蛊虫粉末,或者是死掉的蛊虫,她都能够接受。
毕竟药材里,也有许多虫子,蛇蜕什么的。
但……
蛊王单手撑着下颚,懒散的斜坐着:“你中的是灵蛊,虽然已经是死蛊,可它到底不必寻常蛊虫。”
“若是死的,非但不能根除,反而可能还会被它吞食。”
“秘闻里可是有提及过,灵蛊
死而复生。到那时,你终其一生,都会与它常伴左右。”
阮灵儿:“……”
“别说了,我知道了。”她盖上盒子,艰难的催眠自己忘了刚才的对话。
看向蛊王发难道:“说什么来给我送礼,你这算哪门子送礼,顶天了,算是来还债的!”
“灵蛊可是你们弄出来的,还不看好,害我平白受罪。”
送礼这个锅,她可不背。
蛊王哽了一下:“中原女子,都这般记仇?”
阮灵儿面无表情:“本人的言行,只代表自己,不代表地域和家族!”
蛊王:“……还挺……严谨?”
“那必须。”阮灵儿翻了个白眼。
她没素质是她的事,跟中原和阮家可没关系。
蛊王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我说的送礼,又不是这个。”
从怀里又摸出一个盒子。
放在桌上,打开。
只见里面蠕、动着两个黄豆大小,长得像蚕一样的白胖子。
身上并没有纹路,光、洁一片,简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