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阮灵儿,或许也是个法子!
“县主还没叫起来,殿下便是皇子,却也是离国的皇子,不是咱们大朝的。”
朝露拧着眉,不悦道:“殿下要这么带走陈姑娘,只怕不合适吧。”
楚皓谦卑道:“这位姑娘说的在理。但本宫实在瞧不得陈姑娘如此遭罪,不知可否向县主讨个人情?”
陈春雨感动的盯着楚皓。
皇子之尊,竟然为了她,这般低三下四的冲一个婢女讨饶。
如此待她,她岂能叫殿下受、辱?
“殿下不必为了我求她,不就是跪嘛。左右我也跪了许久,不差这一会儿了!”陈春雨维护道。
“可是姑娘在这儿跪着,本宫心里实在不忍。”
楚皓垂眸,脸上满是落寞:“怪只怪本宫无能,竟连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
陈春雨握住他的手:“殿下千万别这么说!”
楚皓神情挣扎的叹了口气:“陈姑娘,本宫会在驿馆请好大夫,等着姑娘前去。”
话落,挣脱陈春雨的手,起身离开。
回到马车上,脸上的温情散去,眉眼之间,全是厌恶。
小厮熟练的递上帕子。
“回去。”他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被陈春雨抓过的手。
马车缓缓前行,一条帕子从车窗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