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
什么叫就为着这事?
红袖笑道:“左右王爷是要送给小姐的,小姐且耐心等上一等又何妨?”
阮灵儿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道理她都懂,可是啊……这不是好奇心作祟吗。
“算了,不纠结这个,回吧。”她叹息道,抬脚朝嘉禧居走去。
昨晚上晾上的药,这会儿应该差不多烘干了。
红袖应声跟上。
主仆回到院儿里,红袖去倒了热茶,给阮灵儿暖手。
县主府待客得地方,都安置了炭火,可终究天冷了,人在四处漏风的地方坐着,还是会有些凉。
阮灵儿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觉着胃里都暖和了。
“我先前用红糖腌得姜丝,你取两罐给玲珑和雪云送去,回来时去母亲院儿里问问,看看母亲得可喝完了没有。”
在外面呆了许久,虽然有炭火取暖,但还是容易感染风寒。
喝杯热热得姜糖茶,对女孩子极好。
红袖笑着应了声,打趣道:“小姐也是,夏天时候巴巴得腌了许多,自己却一口也不肯喝。”
阮灵儿笑得尴尬:“我身体好着呢,且用不着这个。”
她好歹是大夫,怎么会是因为嫌弃味道,不肯
喝呢?
不过是想把东西留给需要它得人!
红袖看透不说透,轻轻笑了笑:“是,奴婢这就去。”
阮灵儿喝了茶,起身去药房检查晾得药丸。
突然想到什么,偏头看着跟在身后得添香:“先前询问许贵嫔是否需要给她准备些漂亮衣裳和首饰得,有回复了没有?”
能叫脱胎换骨,重获青春美貌得药丸,暂时还没搞定。
但是她有信心,再来个两三次,绝对成功。
许贵嫔那边就该准备着争宠了。
添香上前扶着她得胳膊:“回了消息得,瞧着小姐没心思管这些,奴婢觉着眼下也不是要紧事,就没说。”
阮灵儿无所谓得点头:“她怎么说?”
添香虽不如红袖妥帖,却也是个懂分寸得,不会误事。
添香道:“许贵嫔得意思,无需那些东西。”
“这些年皇上后宫里,多少佳丽。都是美貌得好颜色,要想入皇上得眼,得他青睐,便要走一条旁人没走过的路。”
“此时皇上最需要得,并非是多么好得颜色,而是需要淡如白花得解语人。”
听到这话,阮灵儿挑了挑眉。
眼里尽是赞赏之色:“难为许贵嫔在皇贵妃得打压下,还能活到今天,确实
是个聪明得。”
知道另辟蹊径。
不但有手段,还善于揣摩人心呢。
明白她派人问话,是一种试探,把答卷填了满分交回来。
“皇上需要解语花不错,可要想固宠,还是需要好颜色,和些手段得。”她思索着,将自己手里能用得东西筛选了一边。
一一记下能帮到许贵嫔得,说给添香记住,让她取出来装好,待改天给许贵嫔送去。
与此同时,白锦渊回到王府。
赤心禀告着刚接到得暗卫传信:“阮小姐给军师下得药并不霸道,还特意吩咐吉祥,送到花楼后叫醒军师。”
“这会儿军师已经被接回家里,泡冷水澡去了。”
白锦渊扯了嘴角冷笑一声:“不必管他,咎由自取。”
说了不要动不该动得人,就是学不乖。
二人走进院子,白锦渊神情微冷。
只见正屋房顶之上,一个一袭白衣,墨发用一柄白玉发冠束着。
悠闲得坐在屋脊上,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喝的不亦乐乎。
云逸听到脚步声,并没有任何动作,自顾自得饮酒。
赤心大惊:“你是什么人!”
“放肆!王爷面前,岂容你这般……”他拔剑出鞘,说话间就要冲上去。
云逸清
冷一笑,抬手。
酒杯飞快砸在赤心身上:“扫兴。”
赤心浑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惧:“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在王府行凶,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云逸也不恼,神情淡淡的。
矜贵、清冷,又带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
他莞尔:“想杀我?就凭你们?”
赤心大感不妙。
王府院子守备森严,明面上的侍卫、府兵!暗里还有暗卫、影卫,甚至还有不到必要关头,绝不会露面的死士!
眼前这人堂而皇之的坐在屋顶之上,竟然没有人阻拦,也无人报信!
难不成……
云逸抬手,就着酒壶喝了口酒水,才淡淡道:“放心,他们没死。”
“我不过是,不想让他们搅扰了我的雅兴,让他们安静睡会儿而已。”
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到赤心耳朵里,却只觉得来人可怖,
那么多人,都没能拦住眼前这一个人!
若他对王爷有歹心,岂不……
白锦渊抿了抿唇,上前两步,解了赤心的穴道。
波澜不惊的抬头看着云逸:“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