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阮小姐爱吃什么,给铺子里定好,叫他们每做出来后送去阮府?”
岂不省事许多?
说起阮灵儿的事,白锦渊总愿意多说两句。
唇边挂着淡淡的浅笑:“灵儿要的并非是那些吃食,
而是本王每天的惦记。”
安子或明白,却不以为然。
如此儿女情长,如何能成大事?
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劝说道:“王爷心悦阮小姐,可以偏疼她些,这无可厚非。”
“可王爷终究是摄政王,朝廷事物繁琐,臣请王爷莫要将太多心思,放在男女私情上,多关心关心天下安定的大事!”
话说的足够委婉含蓄。
却也足够明白。
白锦渊双眸一冷,脸上的笑意褪尽:“天下与本王有何相干?”
安子或:“??”
“您是把持朝政的摄政王啊!”他惊声道。
皇帝没被架空之前,摄政王权倾朝野。如今皇帝被架空,摄政王更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在其位、谋其政!
白锦渊嗤笑,玩味又讽刺:“天下如何,本王从不关心。”
他只关心他的灵儿如何。
做这一切,也只是为了灵儿能过得顺心如意。
若非灵儿想要个太平盛世,天下便是战火不断,又与他何干?
无论如何,他总能护得灵儿周全。
安子或震惊之余,更多了几分心惊胆战。
主君如此看重阮灵儿,若有朝一日,阮灵儿犯了什么糊涂,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他眼里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