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
白锦渊蹙眉:“派人将刘芳菲抓过来,送去地宫给灵儿玩。”
安子或:“???”
他刚才说的,不是让阮灵儿贴身的婢女过来陪着说话吗?
怎么扯出了个刘芳菲?
而且。
他不确定的问道:“王爷,您说的可是五皇子府的刘妾室?”
白锦渊颔首:“嗯,灵儿一直留着她,想要自己收拾。想来是喜欢折腾她的,抓过来,给灵儿解闷。”
安子或:“???”
王爷您是认真的吗?
把五皇子的妾室抓过来,送给阮小姐折腾?
您当阮小姐和您一样疯批吗?!
他深吸口气,压下想要以下犯上的大不敬心里。
劝说道:“以刘妾室和阮小姐的关系,臣以为,阮小姐应该不想见到刘妾室。”
白锦渊不悦的眯着眼睛:“你怎么这般了解灵儿?”
安子或:“……”
这不是您问的吗我的爷?!
“臣……臣只是猜测!”他低声道。
白锦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少揣测灵儿的心里,她不喜欢被人揣测。”
安子或:“……”
阮灵儿不喜欢被人揣测心里,所以您老人家直接就把她关起来?
您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然而,满腹牢骚,最终化为一句:“是,臣知错。”
白锦渊警告的冷哼一声,开口道:“去通知新月,叫她明天开始去伺候灵儿。”
安子或:“……”
他真心觉得,阮灵儿看到新月姑娘,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但他不敢质疑,只能默默在心里为王爷点了个蜡。
这般欺负阮小姐,且等着将来追妻火葬场吧。
“你刚说,皇上怎么了。”白锦渊突然开口道。
安子或忙收敛心思,认真说道:“臣以为,皇上进来沉/迷解梦之说,是想借口梦境做些什么。”
“李贵人那边可有什么消息?”白锦渊问道。
安子或:“后宫突然戒严,李贵人殿里的人暂时未曾传出消息,不知是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已经遭遇不测。”
“呵。”白锦渊轻蔑的嗤笑一声:“皇上想玩,你就叫人盯好了,陪皇上好好玩玩。务必要教皇上尽兴才是。”
“王爷,臣以为此次事情处处诡异,咱们还是要谨慎……”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哀嚎声:“王爷!救命啊!”
“王爷啊,臣可太惨了,您不能不管臣的死活啊……”
安子尘委委屈屈的跑进书房,冲着白锦渊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哭唧唧的说道:“王爷,臣委屈啊!臣屈/辱啊!”
他发髻松松垮垮的垂在脑后,两只眼圈发紫,脸上还有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衣领都被撕/扯开了,漏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活像是逛/窑/子,被自家母老虎夫人当场抓住,暴揍一顿的既视感。
白锦渊皱眉。
安子或:“……”
他好笑的开口问道:“小/弟,你这是去哪家趴墙根被揍了?”
安子尘一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趴墙根!我是被人趴墙根了!”
安子或挑眉:“被谁?”
“傅玲珑那个泼妇!”安子尘咬牙。
他就说,好端端的,傅玲珑怎么会去他房中蹲他!
即便是被他的魅力所折服,想跟他有点什么进展,也不该如此急切才是。
谁知道这疯婆子!丧心病狂!
上来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拳,问他阮灵儿去哪了。
他都没回过神,又是一拳!
直打得他眼冒金星,不知天地星辰为何物!
想到傅玲珑临走的威胁,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王爷,傅玲珑这泼妇追着臣询问阮小姐去哪了。说再找不到阮小姐,她就要把臣的皮扒了啊!”
哭丧着脸说道:“王爷,您可不能不管臣啊!臣真的会被那个疯婆子打死的!”
“实在不行,王爷您把臣流放出去也成!”
他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这京都,臣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安子或忍着笑,有点没眼看自家小/弟。
他家小/弟从小到大,可还没吃过这么大亏呢。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傅小姐让他家小/弟吃了亏不想着报复,反而想着躲?
啧啧啧……
他饶有深意的打量着安子尘:“小/弟怎能说这话,王爷如此依仗你。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怎能在这个时候做逃/兵?”
安子尘:“???”
王爷依仗他?!
王爷就差把他洗洗刷刷,打包送到傅家,给傅玲珑做上门女婿了,这叫依仗他?!
他幽幽的看着安子或:“兄长,你说这话,良心是让赤心吃了吗?”
一直沉默的白锦渊,开口道:“好好和傅玲珑培养感情,将来把人娶回去,以振夫纲。”
安子尘:“???”
振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