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然,你为了诋毁雨柔,真是不择手段!你作为雨柔的亲姐姐,竟不知雨柔不能吃花生?什么花柳病,雨柔分明是因为吃花生而患了敏症!”
萧若锦气恼地,扯着嗓子,对宋嫣然吼了起来。
宋嫣然信誓旦旦地,说宋雨柔身上的红疹,和敬妃一样,都是花柳病的症状。
萧若锦这几日,本就因敬妃染病一事,十分烦躁,听宋嫣然这么说,萧若锦一看到宋雨柔身上的红疹,自是不疑有他。
他当下就质问宋雨柔,到底与何人有染。
宋雨柔哭喊着否认,幸亏赵婆子这时把刘大夫找了过来。刘大夫当着他的面,给宋雨柔把脉,最后确认,宋雨柔分明只是染了敏症,而这罪魁祸首,就是宋雨柔房间里的甜汤!
而这甜汤,经由萧若锦查问得知,是宋嫣然亲手将其,放在专为宋雨柔烹饪的灶台上!
赵婆子以为这本就是给宋雨柔煮的,想都没想就给宋雨柔端了过来,才引得宋雨柔生了红疹。
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宋嫣然设计的!
“宋嫣然,你真是一刻都不闲着啊!在这种情况下,竟还不忘记算计雨柔!你真以为,仅凭
你几句话,本王就会如你所愿,将雨柔逐出王府吗?”
萧若锦这一番话说得气急败坏,宋嫣然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花生过敏?
宋嫣然的心里生出几分疑惑。
因为过敏而生的疹子,和花柳病生的疹子有很大的区别,她还是能分清的。
“不可能!”宋嫣然笃定地说,“这绝非过敏的表现!我确定,宋雨柔就是染了花柳病!”
宋雨柔听宋嫣然这么说,惊呼一声,“姐姐为何要给雨柔安上这种罪名?姐姐也是女子,应当知晓,女子的清白大于一切,可姐姐这……”
宋雨柔的话都说不完整,捂着脸,哭得更委屈了。
“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不知悔改!刘大夫已经为雨柔诊治过了!雨柔的脉象还能作假吗?”萧若锦咬牙切齿地说。
萧若锦扬起手,就要打宋嫣然,宋嫣然提前察觉到萧若锦的企图,立即闪身,冷笑道:“宋雨柔的脉象也许不能作假,但刘大夫很有可能会帮宋雨柔作假。刘大夫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应该得心应手吧?”
刘大夫听了宋嫣然这话,也是一惊。
“王妃怎能这么说?之前在下确实
帮宋小姐隐瞒过病情,但也仅此一次!在下可以用性命担保,宋小姐绝对未染花柳病!王妃若不信,大可亲自来为宋小姐把脉查验!”
既然刘大夫说了,宋嫣然当然就不客气了。
宋嫣然要去给宋雨柔把脉,又被萧若锦阻拦。
宋嫣然冷冷地瞥了萧若锦一眼,“怎么?莫非王爷也不信任宋雨柔?这是怕我查出什么不该查出的病来,所以才特意阻拦?”
“本王是担心你没事找事!”
萧若锦话音未落,就听宋雨柔抽噎道:“王爷不要阻拦姐姐,请王爷让姐姐来为雨柔把脉,好还雨柔一个清白!”
听宋雨柔这么说,萧若锦也有些犹豫,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尊重宋雨柔的想法。
萧若锦把拦着宋嫣然的手臂放下,宋嫣然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萧若锦,然后走到宋雨柔床边。
宋雨柔主动把手伸出来,宋嫣然将手指落在宋雨柔手腕上。
从宋雨柔的脉象上来看,宋雨柔确实未染花柳病。
宋雨柔竟然真的只是患了敏症!
宋嫣然觉得不可思议。
萧若锦走到宋嫣然身后,冷声质问:“你既已给雨柔把过脉,那你就说说,雨柔到底
生的是什么病!”
宋嫣然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宋雨柔,“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改变脉象?”
“姐姐何出此言啊?妹妹本就是清白的,姐姐为何执意要给妹妹扣这黑锅呢?”
不等宋嫣然再说话,萧若锦就把宋嫣然拽了起来。
萧若锦脸色铁青,“宋嫣然!你说的都是什么荒唐话?你把雨柔当成什么人了?改变脉象?亏了你还自诩略通医术,这种荒谬之言,竟也说得出口!”
确实,改变脉象这种事,光一听就觉得荒谬,但真的不能做到吗?宋嫣然却不这么认为。
她这几天一直在翻看医书古籍,学到了不少知识。
她甚至都能在这里见到假死药,改变脉象恐怕反而不是什么新鲜事。
萧若锦不能理解宋嫣然的心思,他坚信宋嫣然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种浑话。
“你这般不知悔改,实在让本王很失望!若是不惩戒你,本王都无法向雨柔交代!”萧若锦朝外面喊道,“宸王妃心思恶毒、善妒,拖出去鞭打二十,以示惩戒!”
随后,萧若锦又摆出一副好人模样,对宋嫣然说道:“这次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惩大诫
。倘若再有下次,就休怪本王不留情面了!”
宋嫣然觉得萧若锦这话属实可笑。
“王爷命人打我,还想让我对王爷感恩戴德,把王爷当成大善人吗?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宋嫣然讥笑道,“不过,王爷能寻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