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家都极为好奇,三叔公说的酒蒙子,到底是咋死的。
我仔细听,也想知道。
实际上,在场人每个人都是听到津津有味,没有谁不想知道的。
对此,三叔公微微一笑。
他用手指探了探雪茄上的灰,笑道:“酒蒙子夜里遭遇白身红头的蛇王,并没有当时就死,他是回到家里头第二天死的。”
“死前,全身都是长出各种类似蛇的鳞片,让其又痛又痒,最后用手指抓的满身是血,就在这种情况下煎熬中死去。”
这下,我们才晓得酒蒙子咋死的了。
可又有些疑惑的地方。
前一个是,酒蒙子这辈子吃了那么多蛇,蛇王竟然会放过他。
后一个是,其惨死的模样,也太可怕了吧?
“哎呀,三叔公,这酒蒙子也是咱们老雷家的人,咋会死的这么吓人?”
“一个大好人,咋就全身长出蛇鳞,您忽悠俺们吧!”
“是啊,是啊!”
“三叔公,不是我们不信,你还说就在咱们村后山,可这么多年,谁碰到过大碗口那么粗的射?还是三种颜色!”
大家伙,一个个都是怀疑起来,似乎并不是太过相信。
“哈哈。”
三叔公面带笑容,打趣道:“你们这些小子们,真是太难缠了。”
“这事儿,是我爷爷说过的,但具体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讲不明白,谁听了当作一个故事听就好,不必较真。”
在这点上,三叔公想的很开。
“三叔公,前面你不是说,这事儿是真的吗?是你小时候听说的吗?”
即便这样,还是有不开眼的人计较。
“嗨。”
“你这人咋这样?三叔公不是说了吗?不要较真!”
“对,较真个屁啊!”
那人没点眼力,一下子遭到大家的凶,搞得他自己尴尬的很。
“得嘞,时间都不早了,准备都回去歇着吧。”三叔公发话道。
“哎,好的。”
大家都应了一声,有的还真的是犯困打起了哈欠。
村里人,一个个离开。
最后就没剩下几个村里人。三叔公拿着大蒲扇,一边扇着,一边起身笑道:“娃,我老头也回家躺着了。”
“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这话,是说给刘大刚他们听的,后者都是赶紧的应承,同时目送三叔公回去。
四辈叔,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他将提来的两个暖瓶,再往回提,这次薛栋梁并没有跟着去。
瓜子和糖果,前面都被大家吃光了。
一时之间,本来人满为患的大银杏树下已经没有了村民。
当然,大家走了,但我们还在。
我和二狗,另外就是刘大刚和薛栋梁四个人。
“二狗,你们觉得,三叔公说的事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时候,刘大刚主动过来递烟。
“谁知道!”二狗接过香烟,摇了摇头,同时还打了个哈欠,看来他也是犯困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从对方手里也接过来一根香烟,但却没有等到对方给点上,就夹在耳朵上。
本来要给我点烟的刘大刚,直接讪讪一笑,缩回拿出打火机的手。
他尴不尴尬是他的事情儿,跟我没啥关系。
“雷哥,上次我也喝多了,多说了两句话,还请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从来了,就没有跟我打招呼的薛栋梁,现在主动过来道歉。
他那低头哈腰的模样,那还有上次聚餐时的嚣张跋扈?
此刻,更像是一条狗!
我不是羞辱薛栋梁,而是对方抛弃自己的保安队长工作,转身对刘大刚言听计从,跟着刘大刚一起倒卖野生动物,不就像是刘大刚养的那么一条听话的狗犬吗?
连做人尊严都不要了,我对姓薛的同学真是佩服的很。
“算了。”
我罢了罢手,看着低头哈腰,一脸笑容认怂的薛栋梁,道:“你为啥跟着刘大刚一起厮混,我不晓得,也不想晓得,但我要告诉你一句话,你们都好自为之。”
“哎……”
“雷哥说的是,说得对,我们都信!”薛栋梁连连应承道。
见此,我表面不说,心里头却是一阵冷笑。
无论是薛栋梁,还是刘大刚,自从上次聚会我就看透了。
他们是什么性格?吃软怕硬!
这次来也不是为了给我道歉,不过是借着道歉的幌子想要蛊惑村里人去打野物,然后将打到的野物卖给他们。
这是为了利益而来。
他们这种人,从来不会向弱者认错,而为了金钱让他干啥都行,哪怕是下跪磕头。
“刘大刚。”我叫道。
刘大刚应了一声:“三水哥……”
“三叔公的话,你都记下了吗?”
“啥话?”对我的询问,刘大刚皱了皱眉,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意味深长的解释道:“三叔公讲这个故事的寓意,就是想要借此告诉你,要本分做人,而非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