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等人,随即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放下手里的禅杖坐下来。
他双手持一串佛珠,就闭上眼开始小声嘀咕念叨经文。
因为声音太小,我也听不到他到底是念的啥经文。
但现在,我可对一个獐头鼠目的僧人,没有什么多大兴趣。
这个僧人,长相那么的让人讨厌,只怕不是一个什么多正经的僧人,说不得是一个吃肉喝酒,无恶不作的恶僧。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寻常好人谁会到这里找死?
又或者说,一般人岂能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活下来!
我跟柄叔三个人,大家是坐在一起的。
虽说是双排座,但这双排并非是前后双排,而是两排对着,好比四把椅子对着放。
在过去,这种火车厢很多都是这样的款式。
老吴,盯着那边坐在角落念经文的僧人,嘀咕道:“这僧人,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笑了笑,好奇的问:“何以见得?”
对此,老吴嘲讽道:“獐头鼠目,面目凶狠,一看就不是正经僧人,可能是打家劫舍的恶僧人!”
“这么快下决定,为时过早吧?”
柄叔,双手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坐在对面不太认同道:“人家或许是面相憎恶,却内在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