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了?!”
她讥讽地大笑三声,指着甄琴的鼻子,“有些东西是可不是暴发户能有的,我自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学得好,你呢?你识字还得求着人教,你穿的再光鲜亮丽,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粗鄙!”
见甄琴身子紧绷,脸色难堪,甄画就舒坦了,几日的郁气都快要将她逼疯。
甄琴望着她,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怨怼,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状若无意地说:“那些东西我都可以学,而你,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有一身晦气的骂名,你才是完蛋的那个。”
“啪!”
甄画在怒急之下竟然跳了起来,甄琴躲闪不及,被一巴掌抽中。
“你敢?!”
“你个贱人还敢踩在我头上,真以为母鸡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甄琴做粗活多年,体力比甄画要好,没打几回合,甄画就已经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