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渗血。
君殇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再一次追问。
云念卿视线朦胧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丢失,略显呆滞根本没把那些话听进去。
没得到云念卿回答,君殇声声追问变成逼问,“卿卿,回答我。”
云念卿瞳仁一缩,又缓缓散焦,整个人云里雾里。
“卿卿!”
君殇眼梢泛红,腹部青筋暴起,“说,你不会离开我。”
“永远不会!”
云念卿被突如其来的滚烫,烫的浑身一哆嗦。
也恢复了几分清醒理智,颤声道,“不、不离开……”
“不离开谁?”
云念卿身形一晃,抓住被褥,“不、不离开夫君。”
“谁不离开?”
云念卿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卿卿、卿卿不离开!”
“卿卿不离开谁?”
云念卿只感觉自己快被劈开,一咬在君殇胸膛,呜咽声音溢出,“卿卿不离开夫君……”
终于达成所愿,君殇捧着云念卿香腮吻了吻她眼尾泪花,“乖卿卿。”
“我记住了,卿卿也要记住。”
“铭记于心,不可忘了。”
“好。”
她答了之后,君殇才发发慈悲离开。
看着外面天光大亮,云念卿绯红脸上满是羞恼。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脚踝就被滚烫大手钳住。
云念卿一个惯性后仰,得亏腰部力量稳住才没有倒下去。
“你干嘛?”
一眼瞪过去,就见君殇用软枕跟被褥垫在云念卿腿下。
她被迫的以头低,腿高的姿势躺着。
“这般卿卿能舒服点。”
做完一切,君殇才出声。
“并没有。”云念卿直言不讳自己感受,下一瞬戳着君殇手臂,“我身上不舒服,你、你去叫水。”
想到白日叫水被外人瞧去,云念卿脸色更红,不悦瞪着君殇。
“不行。”
君殇拒绝的直接,没有反驳商量余地。
说完他就态度软和下来,亲了亲云念卿带着薄汗的额头,“卿卿忍忍,入夜之后再叫水,现在白日……”
“呵。”云念卿阴阳怪气,“现在知道白日了,刚才怎么没想到现在是白日!”
“怪我,是我自控不足。”
“哼。”云念卿不满哼哼,腿比头高躺着不舒服,她弯腿欲放下来就被君殇眼疾手快拖住脚踝。
又重新放上垫着的软枕上。
“干嘛?我这样不舒服!”
“别动。”君殇捉着云念卿的脚踝不让她放下去,另只手取到另一只软枕垫在云念卿脑袋下。
“现在好些了吗?”
云念卿动了动,不想说舒服了,不咸不淡道,“勉强。”
“委屈卿卿等到入夜了。”
云念卿翻了个白眼,刚才运动过于劳累,有些困乏慢慢有了睡意。
君殇就守在旁边,见云念卿合眸睡觉,漆黑视线聚焦云念卿平坦腹部。
春寒料峭,寒意尤在。
自那一战之后,南北两部就心照不宣的没再发起战火。
南部回击也止步于第六城。
现下属于,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第二次发起战火做那个罪人。
“现在不上不下不是事,应当机立断。”
“趁热打铁,一举灭掉反贼。”
云楠身上伤还没好软乎,就开始摩拳擦掌。
君殇没有点头摇头,云念卿坐在旁边也没给予回应。
“若错过了这个机会,放虎归山恐怕养虎为患。”
云念卿支着下巴的手松开,“你先把伤养好吧。”
“这次天盛是险胜,死伤惨重需要休整。”
云楠听着她的话看向君殇,“我的伤已经好了。”
“行了。”云念卿直接打断,不容反驳道,“你静心养伤,其他事情不用操心。”
说完就离开了,君殇紧跟其后。
“云楠不知巫族诡异,也不知我们面对的人还未真正露面。”
“现在,不可轻举妄动。”
只巫族就够令人头痛了。
“陛下!”
“陛下!”
两人探望完云楠往回走,沿途士兵行礼问好。
云念卿未得封号,唤皇后不合适,太子妃也不适宜,干脆直接略过。
她也没停留,压根没听进去。
君殇却是完完全全听进了心里,“回屋后我亲笔御书,封你为后。”
“封后大典待回皇城后,找钦天监算个好日子。”
“嗯?”云念卿想着事, 听了一耳朵含糊道,“行,你安排。”
见云念卿没有如以前般抗拒封后,君殇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好,我来安排。”
“卿卿只需要身着凤袍,与我为后。”
云念卿点头,实在想不通看向君殇,“夫君,巫族你知道多少?”
“这个族群太神秘了,功法也很诡异。”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多了解一些,也好有应对之策。”
“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