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当即转身。
小土屋里便只剩下君殇一个人,视线掠过倒在血泊中的老头。
君殇苍白脸上浮现一抹浅笑。
“还没动静?”
巫族族长当夜就开始询问。
从追过去的大片血迹来看,受伤之人绝对伤的不轻。
没有药怎么止血,怎么取子弹。
拖到明天天明必定失血过多而亡。
所以巫族今晚
就在每个医馆药铺布了严密监视。
“没有异像。”
族长挥了挥手。
后面的斗篷人在烛等旁摸着狙击枪,“急什么。”
“没来找医馆药铺,死了岂不更好。”
族长一哽,看着斗篷人手里的狙击枪,“也不知道打中了谁。”
斗篷人抚摸的动作一顿,脑袋微微抬起,下面的纯白面具被烛光照亮,“是谁有什么区别?”
族长还未说话,他的声音又响起,“族长希望是谁?”
巫族族长无声。
斗篷人轻笑道,“都死了,不才正如你我所愿?”
没等回答,便拿着狙击枪直接离开,走到族长旁边脚下速度放慢,喉咙溢出一股不明意味的笑。
夜色深深,寒月高悬
云念卿找到止血止疼的草药后立马回小土屋,“药找到了。”
君殇慢悠悠睁眼。
“我要给你取出腹部子弹,这里没有麻沸散你只能忍着。”
说着她开始清理腹部伤口,擦去血迹之后弹孔暴露在视线中。
云念卿将从老头那得来的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下一秒径直在弹孔处划开。
“哼……”
君殇痛苦闷哼,云念卿扫了一眼用匕首挑出子弹。
“好了。”她将子弹拿出来,看清子弹眸色骤然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