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云夫人当枪使,想杀她。
心里生出这个想法,云念卿没忍住脸上露笑。
“卿卿放心,不会有事。”
君殇满脸认真,是承诺似保证。
云念卿没有回应,而是岔开话题,“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君殇一把拽住,看向旁边容霁,“皇兄,孤同卿卿有要事详谈。”
容霁下意识想拒绝,想到云念卿在查的那些事,最后遵守着君惜昭
的人设脾性。
温和眉眼看向云念卿,细心叮嘱,“卿儿莫要担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他又看向君殇,依旧拿捏着君惜昭的人设,“天寒地冻,莫要耽搁太晚,卿儿脸上的伤还未痊愈。”
容霁离开,御书房只剩两人。
“什么事?”
云念卿直奔主题,一如既往的冷淡。
君殇似看不见,展露笑容,“没事,就是想跟卿卿单独待一会儿,说说以前的事。”
“卿卿记不得也没事,我记得我可以说给卿卿听。”
话虽如此,但内心深处的私欲只有他自己明白。
想重提幼年之事,想卿卿若是知晓二人幼时的事,是不是会有一些改观。
会不会不再这么冷淡。
心里除了君惜昭以外,会不会多一个角落有他的存在。
“我生长在冷宫,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更是被宫人欺辱。”
他吐露幼年的悲惨,剖开伪装让对方直面自己的伤口。
企图用这种方式,换得对方一丝怜惜,一丝心软。
“直到一日冬天,第一次有人帮我,是卿卿帮我驱赶欺辱之人。”
“卿卿可有印象?”
云念卿沉静而视,烟波淡淡。
君殇淡笑,“不记得没……”
事还未说出来,云念卿凛冽刺骨的声音响起,“当时就不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