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想杀孤给你的情郎报仇?你只有一个办法(1 / 2)

云念卿睫毛微颤盯着容霁,许久才道,“谢谢。”

“这件事有些棘手,得从长计议。”

“云姑娘这段时间避其锋芒,不要与其硬碰硬,否则受伤的是你自己。”

“我……”她张了张嘴,“我尽力吧。”

“对了,我昏迷多久?外面什么情况了?”

“你昏迷四天了。”容霁一一解答,“皇帝颁布告示,君惜昭的确是被陷害,不过另有其人并非君殇。”

“君惜昭洗刷了冤屈……”

“但是君殇没有得到报应!”她的语气充满了戾气,怨气。

如冤死惨死的冤魂,戾气深重。

“我太天真了!”

“我早该猜到的!”

天盛堪当大任就君殇一个皇子了,皇帝怎么会重罚唯一子嗣。

怎么会让唯一继位人,背负杀兄丑名。

是她太天真了。

云念卿抑制不住低笑,阿昭也天真了。

把他父亲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却忘记了他不只是一个父亲。

更是一国之主。

就是因为阿昭口里的父亲,她才打算光明正大来。

给阿昭洗去一身污名,还他一个清白。

让罪恶者血债血偿。

结果是想当然了。

一国之主利益当先,权衡利弊。

或许某个时间点,

皇帝真的想重罚。

但在只剩一个子嗣的情况下,就开始权衡利弊。

罚了,人不会复生,天盛需要继承人。

早知如此,就不用大费周章。

还伪装深爱靠近,嫁入太子府。

为了取得信任任由放血做药引。

若早知皇帝这般处事,直接埋伏毒杀君殇。

死了就行了,何须顾忌那么多。

笑着笑着,云念卿逐渐觉着没去冰冷下来,“皇室哪来什么亲情。”

有亲情,那是基于没有利益矛盾的时候。

否则,皇帝又怎么会因为几封书信把他打入天牢。

“可笑!”

“咳咳。”云念卿又急又怒,气到咳嗽。

“云姑娘,小心身体。”

容霁低声提醒,云念卿微微一笑,“我会的。”

“你说的我也会尽量。”

“有劳容大夫费心了。”

君殇知道她百晓楼圣使身份,百晓楼那边肯定有监视。

本来想让容霁给时烬传话。

万一监视岂不是暴露了目的。

思来想去,凭借自己不行,又不好联络百晓楼。

唯一有用的就是这容霁。

君殇待他,还算得上座上宾。

或许有一丝机会。

她内力被封,如被人遏制要害。

这种感觉着实

令人生厌。

就像是任人宰杀的鱼鸭,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没事,那就请云姑娘千万珍重。”

容霁退离,见院子里站着的君殇禀报道,“殿下,安抚好了。”

君殇双手负立进屋。

察觉到门口动静,云念卿一股戾气翻涌而起。

她拿着旁边檀木佛珠转动起来,克制情绪。

一遍又一遍念着清心咒,她也如同被磨平棱角了般。

不在尖锐,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死水般的平静。

“要还剩点,喝完。”

汤勺喂到嘴边,云念卿捻动佛珠的手一顿,拇指摁着佛珠张嘴。

乖顺的没有半分脾气。

终于不再反抗,刺人。

君殇脸上浮现柔和微笑,“卿卿早点这般不就好了吗?”

喂完药,“啪嗒”两声云念卿的手足被锁上。

锁链再次束缚四肢。

“卿卿太乖了,该不会是再想什么不该想的吧?”

云念卿没应,被锁链束缚也没有反抗。

像个聋子也像个哑巴,听不到说不了。

完全忽略君殇所有的话。

刚开始还能觉着乖顺,但几天过去,君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完全没脾气,柔顺不说话。

不像个人,倒像是听从指令做事的娃娃。

平时就静静躺在那。

日日递增,君殇心头怒气更胜,“卿卿这几日真是听话。”

“但是真的听话,还是想让孤放下防备呢?”

他捏着云念卿下巴抬起,“说话!”

云念卿冷淡扫了一眼,“说什么。”

冷冰冰的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波澜,没有温度。

君殇捏着下巴的手收紧,“云念卿你给孤好好说话。”

“要死要活给谁看。”

“什么叫好好说话?”她仰起一抹大.大笑容。

脸上灿烂秋水眸却是一片冰凉,“这样算吗?”

君殇手背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低笑,“好。”

“听话,很听话。”

“孤倒要看看,多听话。”

他冷声命令,“衣裳脱了,过来取悦孤。”

云念卿伪装的极好的假面裂开一条缝隙,笑容僵在脸上。

君殇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