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字还未说出来。
云念卿瞳仁一缩,君殇!?
他什么时候……
登时,云念卿反应过来,刚才进来的不是白榆,是君殇!
她脑子里想着事,气息脚步都不对竟然没注意!
“太、太子哥哥,你……你在干什么?”
云念卿想起身,奈何身上就一件肚兜盖着,一动必然滑落只能僵直躺着。
君殇又吻了吻结痂伤口,仿佛似在用行动告诉云念卿,他在干什么。
云念卿双手微紧,背脊僵硬。
君殇直身,磁声淡冷,“你伤快好了,过几日孤带你出去逛逛,散散心。”
他一边说一边将遮掩的肚兜调整好,“坐起来孤给你系。”
云念卿在坐起来自己系,跟坐起来君殇系中选择了后者。
她双手捂着胸膛,压着肚兜转身背对。
君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色绳带,不紧不慢打上一个结,又将腰部两侧的红绳拉在一块。
纤腰立马被勾勒了出来,脑海里浮现云念卿刚才平躺时的风景。
即便是躺着依旧起伏不平。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云念卿身着之前在客栈看到的红纱绑带裙的模样。
他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
“好了。”
云念卿
一把抓过被褥裹起来,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嘴里喃喃念着,“冷死了,冷死了。”
“太子哥哥你刚说,咳、过几天去玩,去哪儿玩?”
“墨城。”
“墨城?”似乎离皇城挺远,马车去一周回来得一周就是半个月。
跑那么远去玩?
“好远啊。”云念卿皱眉,“咱们在近处逛逛就行了。”
“顺便办点事。”
“原来如此。”她就说怎么会跑那么远去逛逛散散心。
原来是有事。
“好,我一会儿让白榆给我收拾几套衣裳。”
“多带点,走水路可能比较冷。”
水路,水路就快了往返差不多一周就够了。
“好。”云念卿点头。
“你躺进去点,孤歇歇。”
云念卿点着的头一僵,慢慢往里面挪动,君殇褪去大氅外衣就躺在云念卿刚才躺着的位置。
“姑娘,我回来了!。”
白榆推门而入,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两人面色一僵。
对上君殇看来的漆黑眸子,白榆忙道,“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
“啪!”
房门关上,云念卿闭了闭眼。
腰间就被一只手搂着,正欲挣扎耳畔就响起带着困倦的声音,“天色已晚,睡吧。”
“好。”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回应。
腰间的那只手存在感太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压下一脚踢开的想法,云念卿闭眸子。
外面寒风呼啸,有下雨的前兆。
没一会儿就滴滴答答下起了雨,君殇搂着云念卿纤腰的手紧了紧。
从这日开始,君殇每晚都来浣溪阁抱着云念卿歇息。
云念卿每日整夜无眠,只有君殇离开白日才能睡觉。
这在外人眼里,就是另一回事。
启程墨城,云念卿早早吩咐白榆准备了几套厚衣裙。
这次去墨城轻车简行,除了云念卿跟君殇就只有开阳还有另一个侍卫,暗处有四个暗卫。
白榆都没有在墨城之行中。
“姑娘,现在最冷的时候你一定要多穿点,还有这个汤婆子。”
“别凉着了。”
白榆站在马车边像个老妈子里里外外,想到的都提醒了一遍。
云念卿也没有不耐烦笑着一一应下,“好了快回去吧,外面冷。”
白榆回府,云念卿挥着手放下车帘。
君殇这才道,“启程。”
马车缓缓行驶,云念卿双手揣在汤婆字里,似穿的太多脸颊都热的泛红。
“你同白榆倒是亲近。”
“自然。”云念卿捧着暖
手汤婆子碰了碰脸颊,“我从进府白榆就跟着我,对我也特别好。”
“你瞧。”
云念卿拉着君殇的手揣到汤婆子里,“暖和吧。”
“我都没想到,白榆想到了。”
“的确不错。”君殇另只手也揣进汤婆子里,云念卿捧着汤婆子,他的手则是落在云念卿手背。
“你干嘛!”
云念卿缩手挣开,“你怎么这样!我刚烤暖的手!”
“算了算了。”她直接把汤婆子整个给君殇,“先给你烤一下,一会儿还我。”
君殇揣着手,云念卿笑盈盈道,“暖和吧。”
“嗯。”
去墨城走水路,离开皇城以后得去码头,然后再搭船。
这次君殇隐瞒了身份,低调出发。
到了码头,一行人下车换穿继续往前。
“公子,今日只有一艘船会路过墨城。”
“只是,这是一艘大船。”
大船就肯定有其他人,他们一行人低调出行,自然不能把原本搭船的客人赶走。
本来是打算专门租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