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太过了。”
“过吗?”
“若不是我提了一嘴,她吃了解药血液里可能残留解药成分。”
“皇上赐婚时你不会抗旨吗?”
“你
会。”
“我现在无比后悔提了这么一句,更后悔答应你取血炼药。”
容霁白绫下的那双眼干净又凛冽,犹如雪山上的一捧雪,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
“人家好好的一姑娘,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君殇“啪”的放下朱笔,撩开眼帘眸色黑沉,“后悔吗?”
“可惜已经晚了。”
“话你说了,血也是你取的。”
“觉着孤残忍?”君殇双手放在扶手上,漆黑森冷的双眸直视,“你不就是帮凶。”
容霁声音一滞,屋内气氛凝固。
确实如此,是他提的,连血都是他亲自取的。
他更为过分。
“收起你的怜悯,医者仁心。”
“你的任务就是,将若儿身上的毒清除干净。”
容霁隔着白绫与之对视,最后转身离开。
君殇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被阳光笼罩,生机勃勃的万物,眸色淡漠,“暗牢那个的嘴还没撬开吗?”
暗卫从暗处跳出,躬身抱拳,恭敬道,“那个人嘴硬,一直没撬开。”
“嘴硬?”
看着抽嫩芽的树枝,君殇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去看看。”
“有多硬。”
他转身往书房外走,淡声冰冷,“把云念卿也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