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楚之琰被关在养心殿里面吗?那他在什么地方?”龚逸辰见状,脸上也闪过几分狐疑。
这养心殿里面,哪有被关押的人?别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没有。
慕清婉拧着眉,正打算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声音,挺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慕清婉和龚逸辰对视一眼,俩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是楚钺泽!
“参见殿下!”门外,厉将军对着楚钺泽行礼。
楚钺泽看了一眼半开的宫门,蹙眉,看向厉将军:“有什么人进去过?”
“回殿下,是大驸马进去了!”厉将军如实禀报道。
闻言,楚钺泽的眸子一厉:“我不是吩咐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吗?”
“可是,大驸马手里有殿下的令牌啊!”厉将军的脸上带着几分狐疑,声音里面也有些忐忑了,明明大驸马刚才是拿出来令牌的,难道说,那个令牌并不是殿下给的?
想到这里,厉将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楚钺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大步朝着养心殿里面走去,他脸上的神色冰冷极了,就好像是寒冬里面能够冻住人的寒冰一眼。
跪在地上的厉将军也赶紧站起来跟在楚钺泽的身后,心想着大驸马拿着假令牌进来,莫
非真的是有什么歹意,或者是说,想要和三殿下作对吗?
这么想着,厉将军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腰间的佩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三殿下的安危。
俩人大步朝着养心殿里面进去,就见龚逸辰正拿了一块砚,小心的包好,转身欲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
龚逸辰看见楚钺泽和厉将军进来,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然后问道:“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过来了?”
楚钺泽看着眼前的龚逸辰,双眸之中带着几分打量和研判,眯眯眼,问道:“那怎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奉娘娘的口谕,特意过来取皇上生前最喜欢的砚台,喏,这里还有娘娘给我的令牌。”说着,龚逸辰将袖子里面的令牌掏出来,递给楚钺泽。
楚钺泽目光凝重的看了一眼龚逸辰,眼底有明显的不相信,他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问道:“母妃怎么会这么晚了,让你过来取砚台?”
龚逸辰张口,正要说什么,目光看向一旁的厉将军,脸上的神色带上几分犹豫。
楚钺泽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厉将军,说道:“你先出去吧。”
“是,属下告退。”厉将军应了一声,然后抬脚朝着外面走了。
他将
殿门重新关上,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狐疑,想着既然那块令牌是真的,为什么三殿下的脸色还是那么的不好看呢?而且,大驸马今天的反应似乎也有些奇怪。
他站在门口正纠结着,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然后便是殿门从里面被推开,楚钺泽和龚逸辰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状,厉将军赶紧躬身行礼:“殿下。”
“将养心殿守好了!”楚钺泽走到他身边,沉声说道。
“是,殿下放心!”厉将军说。
龚逸辰的嘴边弯出一抹弧度:“我还要去给娘娘送砚台,就告辞了。”
“请便。”楚钺泽说。
看着龚逸辰走远了,楚钺泽眯眯眼,又叮嘱了厉将军几句,然后也离开了养心殿。
厉将军躬了半天的身子,等楚钺泽走远,这才直起腰,心里叹了口气,不明白这件事情应该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大驸马真的是过来替龚贵妃取砚台的,那怎么三殿下的脸色会那么不好看呢?
正想着,一旁的一个侍卫说道:“奇怪,刚才跟着大驸马进去的不是还有个小太监吗?怎么刚才没见那个小太监出来?”
厉将军闻言双眸一厉:“你说什么?”
那侍卫吓了一跳,看向厉将军,忙欠身:“属下刚才
见跟着大驸马一起进去的还有个小太监呢,可是刚才出来的时候,却只有三殿下和大驸马两个人,将军,你说这会不会……”说着,那个侍卫的脸上带着几分狐疑。
厉将军脸色一变,扭头看向宫殿里面,沉声说道:“你们将宫门口守好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我进去看看。”
“是,将军放心!”
厉将军朝着养心殿里面走进去,四处检查了一变,但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太监逗留在里面,他不禁皱皱眉,难道是刚才侍卫看错了?
可是不可能啊,他好像也没有印象说龚逸辰出去的时候带着太监出去啊。
这么想着,厉将军的脸色更凝重了几分,不行,他得叫人尽快去通知三殿下!
想到这里,厉将军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可是,他才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一阵声音传来:“将军怎么不继续看看了呢?”
厉将军闻言脸色猛地大变,转头就见到一个小太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正挑着眉,勾着唇角看着他。
“大胆贼人,你是什么人?”厉将军厉声说道。
慕清婉看了一眼紧闭的宫门,想着这里说话如果不是喊,也传不到外面那些守门的侍卫耳朵里,便也不担心,朝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