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娘见状点点头:“奴婢都听小姐的。”
慕清婉喝了一口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苓娘:“雪虎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雪虎很好,怕被别人发现,葵娘养在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面,每天由莲蕊照料着,小姐不用担心。”
听到苓娘这么说,慕清婉也算是放下心来,点点头:“好,那我明天再去看看它。”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慕清婉还真是有些想那个小家伙了。
苓娘看着外面天色不早了,便说道:“那小姐就早些休息吧,奴婢下去了。”
“嗯。”
看着苓娘出去,慕清婉的脸上带上了几分若有所思。
慕清婉回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慕宗义的耳朵里,第二天一大早,慕宗义就和聂氏过来了,慕宗义看到慕清婉的时候,双眸里精光闪过,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几分,而一旁的聂氏看见慕清婉此时愈发变得盛极的容貌,双眸里面的恨意都不带掩饰的。
“清婉回来了,这段时间你不在府里,倒真是让为父担心极了。”慕宗义笑呵呵的说道,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谄媚。
闻言,慕清婉勾勾唇角,别
有深意的说道:“还亏得女儿不在府里,不然,恐怕到时候父亲就更要担心了。”她说这话虽然没有说明其中的意思,但是慕宗义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慕宗义脸上带笑:“这件事情是父亲的疏忽,等府邸修好,肯定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了,这一点,清婉不用担心。”说着,慕宗义厉眸看了一眼身边的聂氏。
聂氏脸上带着不甘心,但是碍于慕宗义阴戾的眼色,纵使再有不情不愿,也只能忍了,低垂着双眸,说道:“是,你爹……说的对。”
苓娘她们听见聂氏这么说,心里忍不住冷哼一声,表里不一的女人,当初就是太相信她了,夫人才被她那么活活给害死的,如今又想这样佛口蛇心的来欺骗小姐吗?
慕清婉脸上的情绪没有半分的起伏:“府邸被烧,父亲如今还住在别院里面,一大家子人都住过去估计也拥挤了一些,我觉得我住在这里不错。”
慕宗义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继续说道:“可这里终归是别人的宅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住进来,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为父恐怕你的名誉受损。”
听见慕宗义说
这话,慕清婉挑眉,正要说什么,一旁的葵娘开口说道:“老爷可能不认识奴婢了,奴婢是当年姨娘身边的奴婢,葵娘。”
聂氏听到葵娘这两个字,猛地抬眸朝着葵娘看过去,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当初的事情,别人可能不知道,聂氏自己做了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怎么害的葵娘差点儿送了命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忘了,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葵娘竟然还活着,好端端的活着。
葵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聂氏,聂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几分,“老爷,这宅子是姨娘当年留给小姐的嫁妆,所以这里就是小姐的家,这里的奴婢也都是一些女婢,还有一贯伺候在小姐身边的苓娘陪着,老爷大可以放心。”
听到葵娘说出这宅子是萧锦怡留给慕清婉的,他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惊讶,一旁的聂氏也是一样,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刚才他们看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华贵的院子,聂氏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凭什么慕清婉这个小贱人就能住这么好的院子,现在听到这院子是萧锦怡留给慕清婉的嫁妆,聂氏
心里就更不舒服了,就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心上不断的啃噬着,难受的紧,但是却看不见抓不到,只能这么心痒痒。
慕宗义愣愣神,然后脸上掩饰的带上几分笑意:“这就好,这就好,为父还以为这是别的什么人的院子,你这不明不白的住进来,岂不是惹人笑话?”
闻言,慕清婉凉凉的挑挑唇:“父亲是看着女儿从小长大的,自己女儿的为人,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知?还想着自己的女儿做出不明不白的事情来?”
“这……为父,为父不是……”慕宗义的脸色微讪,张嘴便要解释,却听慕清婉清清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也是,现在父亲的处境,也是该多思虑一些,毕竟这好好的府邸,说烧就烧了,而且烧的不明不白的,惹得父亲好端端的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父亲心里不舒服也是应该的。”
一听到这话,聂氏的脸色就不乐意了,瞪了慕清婉一眼,开口愤怒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天灾人祸的,有什么不明不白的?”
“是天灾还是人祸夫人心里一清二楚的,又何必在这里着急的辩解呢?”
说着,慕清婉似笑非笑的看着聂氏,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和她有什么口舌之争,但是自从在西辽得知聂氏兄妹和徐玉莹的勾当之后,慕清婉觉得,如果就这么让聂氏逍遥自在还真是便宜她了。
“你!”聂氏脸色一变,正张嘴想要说什么,一旁的慕宗义冷冷的看过来:“你给我闭嘴!”
“老爷,我……”
“哼,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还有脸说?”慕宗义一脸的愤怒,刚才慕清婉有一句话说对了,他现在,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