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身上,说:“妹婿这是忙什么呢?”
慕宗义此刻双眸里的寒意几乎能淬出冰来,可是,他偏偏发作不得,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说道:“不过是管教府里不识规矩的下人,怎么聂大人似乎是很感兴趣?”
聂文渊嘴边闪过一抹讥笑,目光在傅沛岚的脸上转了一圈,带着阴狠,然后说:“我听妹妹说,她院子里出了个目无尊卑,吃里扒外的下人,自己做了糊涂事,现在连累的妹妹都气病了,正在床榻上躺着呢,我特意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下人,有几个胆子,敢藐视当家主母!”
聂文渊将当家主母这几个字说的很重,很显然,是说过慕宗义身边的傅沛岚听的。
傅沛岚心里冷哼一声,但是面上却做出几分委屈的姿态,旁边的慕宗义心里的愤恨更是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