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以后好好的跟王妃学习!”
“切。”
李棠依转身出门,一脸的兴致缺缺,狗男人,害她白高兴一场。
背后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杀人一般透出寒芒。
南宫锦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冷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气李棠依存了和离的心思,还是气自己竟然会因为她有这种想法生气。
先前,他觉得自己想娶的是李棠茹。
李棠依不择手段地替嫁,让他怒火中烧,可相处下来,他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对李棠茹一点别的感情都没有,而对于这个阴错阳差娶来的小王妃倒是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特别是行军期间,这种想法越来越清晰。
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喜欢,他不可能容忍那个女人一直霸占着王妃的位置。
此刻想到有一天那个女人天高海阔,要离开王府他就觉得心头憋闷。
他都变了,她凭什么没变?
“去给本王备几壶好酒。”他声音里都带着怒气。
一旁的小厮脸色一变,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去?
“王爷,您向来不喜饮酒,这……”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没过多久。
四个小菜并着一壶美酒已经摆在书案之上。
只是那精心烹调的菜色南宫锦看也不看,端起青玉
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
分明是要借酒消愁,可没想到酒入愁肠,胸口的怒气不减反增。
……
李棠依回到自己的小院,她来不及细想刚刚南宫锦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编写行商策划书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她这边只能加紧赶工。
直到夜已深沉。
李棠依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然先歇息,明天再写也来得及。”
“不死总有明天,我这可是时间紧迫。”
李棠依手头上依旧奋笔疾书,她是想着合离之前把这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借着萧王殿下推行出去。
早点弄好,她也早点脱离苦海,海阔天空。
正当她坐在梳妆镜前,陡然之间镜子里映照出一个颀长的身影。
看清楚那张脸,李棠依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我的天,你怎么神出鬼没走路连声音都没有,人吓人,吓死人。”
“王妃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这么心虚。”
南宫锦满身酒气,步子都有些虚浮,可一双鹰隼一样的眸子里却透着幽深。
“我做得最亏心的事就是嫁入这王府。”
李棠依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推了一下站在面前极具压迫感的男人。
“好端端地喝这么多。
”
话落,两人擦肩而过,李棠依原想着开窗通风,让他清醒一下,谁知刚走了两步,就直接被南宫锦拉住了手腕。
“南宫锦,你发什么酒疯?”
李棠依一下子跌入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她鼻子撞在南宫锦坚硬的胸膛,一阵生疼。
她抬手搓着鼻子,含糊不清地抱怨。
“我才没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本王还不知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如此起心动念。”
听了他突如其来地表白,李棠依一下子放弃了挣扎。
她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南宫锦那张刀凿斧刻的俊脸。
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在他脸上捏了捏,然后就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这皮肤还真是手感上佳,比女人的皮肤都好,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突兀地调侃突然闯入南宫锦的脑海。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黑色的墨瞳里,眸色更加暗沉,再度凑近了几分。
薄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燥意。
“你这个女人,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你不过就是喝多了,酒品可是反映人品,你不要乱来。”
李棠依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的南宫锦。
狗男人不会酒后乱性吧?
南宫锦眯着眼睛,她
一步一步地逼近,李棠依警惕地步步后退。
直到抵近床沿,退无可退。
李棠依眯了眯眼睛。
然后一个用力直接把酒醉的男人压倒在软榻上,手肘抵着他的喉结。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南宫锦,她有些洋洋得意。
“告诉你别乱动,你偏不听,再动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锦平时根本不可能吃这样的暗亏,可现在他整个人躺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扣上女人的纤腰。
隔着不厚的布料,温热的触感让两人心头一颤。
过了良久,南宫锦开口。
“你说你拼死拼活地要嫁入王府到底是图什么?”
“图你长得俊,图你身份高,图你有个好基因。”
这些话李棠依脱口而出,原主想不开她可不一样。
自从穿到这异世,出去待在王府好像坐牢一样,其他的倒还事事顺遂,想到这,她要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