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暴击。
李棠依面不改色的查看伤口,清
理消毒,剜掉烂肉,最后缝合包扎。
直到离开,他都没再说出半个字。
就是某人醋意连天,直到回了大帐才显露。
“竟是不知王妃悬壶济世,面对这种隐私伤势也能面不改色。”
李棠依挑眉,狗男人什么时候跟绿茶学的阴阳怪气这一套?
面上却还是不改神色,“若伤的是王爷,就算是部位再隐私,妾身也会不顾一切去治的。”
不就是阴阳怪气嘛,谁不会似的。
南宫锦知道她是故意的索性将计就计。
“王妃一片赤诚之心,让本王挂怀,不如即日起王妃就搬来本王的大帐,也好近身侍奉。”
本以为李棠依会像上次那样落荒而逃,却不想她听完以后眉眼弯弯。
“好啊,妾身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她心里知晓,南宫锦这种正事为大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扰乱军心之事的。
果然,南宫锦皱了皱眉,神色多有不自然。
“算了,王妃还是多看顾些帐里的将士吧,本王要休息了。”
言下之意是要赶人了。
李棠依乐得清闲,转身出了大帐。
狗男人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不需要日日换药照顾。
她便想着,是时候再出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