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袖手旁观。
伤患源源不断,李棠依也就没停下歇过气,缝合,包扎。
到最后,她面对断臂
几乎能面不改色。
直到外面天色大亮,大部队才归来,为首的正是一身铠甲的南宫锦。
只不过那上面有些显而易见的血迹。
慕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前来请李棠依的。
“王爷受伤了,急需止血,要快!”
李棠依拿了些东西,就去了南宫锦的大帐。
他比几个时辰前脸色更加苍白。
铠甲已经脱下,后背有一条骇人刀伤,此刻正汩汩冒着血。
李棠依拿出麻沸散就要给他服下,却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推开。
“不要麻沸散,胡人正蓄势待发,数万大军等我发号施令,若我喝了麻沸散睡下了,恐会乱了军心。”
李棠依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南宫锦说的没错。
只能下手时轻一些了。
可缝合的痛感不亚于断臂再接,寻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可在没有麻沸散的情况下,南宫锦全程愣是一声不吭,身形都不曾颤抖。
等李棠依缝合包扎完,他甚至还能自己穿上衣服。
李棠依的手都有些颤抖,莫名想起了在柳河镇碰到的那个白衣男子。
若是这样比起来,狗男人比他也丝毫不落下风。
他的坚强的忍耐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