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茹面露惶恐,却仍旧欺身靠近。
“姐姐从小就不会做这种细活,茹儿难得来一趟,就让我来吧。”
南宫锦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往后躲了一步,极其利落地自己扣上了扣子。
李棠茹伸出的手都还没来得及缩回去,一脸尴尬。
“王妃不会做这些细活,便帮本王去书房拿私印吧。”
李棠茹听见书房二字眼神亮了亮,她要的军机图,有很大可能放在书房里。
只要她能单独走这一趟,任务也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姐姐的身子金尊玉贵的,不如让茹儿去拿吧?”
李棠依已经气到上头,顾不得那些场面话。
“我还没胖到走去书房都得累死的地步!”
说罢转身就要走,索性将这屋子留给狗男女,她还眼不见心不烦。
“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李棠茹茶言茶语地开口,回头含情脉脉地望了南宫锦一眼。
“茹儿自知自己一直不入姐姐的眼,可听闻王爷出征实在担忧,不想让姐姐误会了。
王爷哄哄姐姐吧,就让茹儿帮你做最后一件事。”
说罢就要去书房拿私印。
李棠依已经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的仰倒,正要上去理论,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来。
抬眸正好跌入南宫锦温柔似水的眼眸里。
“王妃该学着收敛情绪,她要拿,就让她拿去吧。”
只是指腹地方却不轻不重的捏了她胳膊一下。
李棠依被这一拉也冷静许多,回想一下,李棠茹似乎太过急功近利,目标就是书房。
而狗男人刚刚的举动好像在促和这件事一样。
莫非,他没被迷惑?
那么李棠茹的目的酒精是什么?
少顷,李棠茹折返,手中果然拿着私印。
“茹儿祝王爷一路顺风。”
去了一趟书房后竟是再无留恋,略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南宫锦似乎不放心,特意吩咐了云嬷嬷送她到门口。
而南宫锦目送李棠茹离开以后直接去了书房,拿下了博古架上的锦盒,发现里面的卷轴绳结已经变了样子。
他脸上顿时露出浓浓地失望,对李棠茹最后一丝感情轰然崩塌。
她果然是大皇子的人。
他一早就猜到大皇子因为无法跟随出征会有所动作。
所以提前准备了假的军机图放在锦盒里,李棠茹前来取私印的时候拿走了那份假的军机图来了个偷梁换柱。
微微叹了口气,南宫锦不动声色地将盒子放回原位。
所以,李棠茹说的对,从一开始,他眼睛就瞎了。
李棠茹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跟进书房里来。
“王爷,你不会真
的看不出你那绿茶妹妹另有所图吧?”
南宫锦转身挑眉,“王妃这是在关心本王吗?”
李棠依嘴角抽了抽,狗男人除了这一句,还会不会说别的了?
“她这次来绝对不安好心,肯定有所图谋,说不一定是来偷东西的。”
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
说着就开始在桌面上翻找,却被南宫锦突然一拉,压在了桌面上。
“王妃还未曾回答我,是不是在关心我?”
李棠依突然被压,已经。
用力挣脱未果,转过头去嘴硬道:“我是怕你被人陷害,拖累于我。”
南宫锦轻笑一声,离她越来越近,声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死之前,本王可不能放过你。”
南宫锦的动作很慢,身体一点点的凑近李棠依。
属于他独有的气味一点点的在鼻端蔓延。
李棠依被他调戏的耳框通红。
可却不甘被他牵着鼻子走。
睡都睡了,谁还怕这些花把式?
李棠依眼一闭心一横,拽住他的衣领,抬了抬下巴。
“王爷这是在做什么,调戏我?”
“如果我说是呢?”
南宫锦好笑的看着她有些嫣红的耳朵。
李棠依咬了咬牙,不行,她得反调戏回来。
对准那付绯薄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冰凉与温热在此刻达到
了奇异的融合,两人心头皆一片空白,品尝到了禁果滋味的美妙。
吻到气喘,两个人才分开。
李棠依舔了舔嘴唇,眼底带着狡黠的光芒。
“王爷,咱俩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南宫锦感受着唇齿间的温热。
以手握拳轻咳两声,佯装正色道:“这些事容后再议,你我皆只有一天时间,你要是有什么安排,就去一趟回春堂吧。”
李棠依反调戏了他心情大好。
刚刚的阴郁也一扫而空,大摇大摆地坐上了去回春堂的马车。
两人陷入不同的忙碌,对自己的谋划志得意满,直到夜深才在王府汇合,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南宫锦一进宫就被皇上叫走,商议出征要事。
李棠依则加快步伐,身体的疲惫让她只想倒头睡一觉。
可她忘了这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