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茹眼眶红红的,“都是棠茹的错,王爷姐姐不要吵了。”
李棠依被她绿茶的模样气的够呛,再加上起床气一掺和,谁也不惯着了。
“你自己要来的,如今贼喊捉贼,是当别人瞎?”
“姐姐,棠茹从未说过你半分不是,所作所为皆是因为担心王爷,若姐姐觉得不解气,怎么惩罚棠茹都行,切莫因为棠茹伤了王府的和气。”
南宫锦只觉得头疼无比,太聒噪了。
一边是据理力争唇枪舌战的草包王妃,一边是能言善辩心思细腻的绿茶妹妹。
“够了!身为王妃却如此小肚鸡肠,实在是丢了颜面!若你不愿本王痊愈,那你准备陪葬便是!”
陪葬二字一出,李棠茹的小脸又惨白了三分。
而三番两次被威胁的李棠依实在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就打算征战到底。
老娘给你脸了是不是?
要我陪葬,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啊!
“陪葬就陪葬!如果我这样都算的上是和王爷鹣鲽情深的话,那妹妹岂不是和王爷至死不渝了?咱三一块吧,妹妹也来陪葬!”
李棠茹的脸上彻底失了血色,手撑着额头,软塌塌的倒进了南宫锦怀里。
“我有些头晕……”
先是
倒夜香,现在又要殉葬?
她的大好前程,可不能毁在这两个疯子手里!
“茹儿!”
南宫锦抬眼瞪向李棠依。
“你快给她看看。”
“啧啧啧,”
李棠依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人装晕。
应该被陪葬吓到了呗。
“扎一针就好了,王爷别急。”
谁知李棠依下了几针,李棠茹愣是一声不吭,装晕装的彻底。
还真是隐忍非常啊。
最后叫来府医也只能诊断了个身体虚弱,需要静养。
再加上王府遇刺,学规矩的事也因此暂停。
李棠茹便借口要回家,至于那个图,不愁以后没机会找。
只是走时,南宫锦表现的十分不舍,还往她的马车上装了不少奇珍药材,看的李棠依牙痒痒。
肥水不流外人田,狗男人倒好,为了个绿茶恨不得把库房都掏空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由于想的太过入神,李棠依倒的茶水溢了一桌子都没发现。
“咳咳。”
南宫锦轻咳两声,她才反应过来,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轻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爷,喝吧!”
“如今茹儿已经走了,王妃便歇了那些心思好生侍疾。”
南宫锦微微挑眉。
“啊是是是,对对对!
”
李棠依口中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幸好老娘还有晚上的时间能拿来潇洒快活,否则这日子不用过了。
眼看着南宫锦将茶水一饮而尽,李棠依笑着说道。
“王爷喝了茶就休息吧,夜已经深了,妾身先退下了。”
“慢着。”
狗男人还要找事?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妃,本朝侍疾规矩是,侍疾之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侍奉在侧。”
李棠依在屋内环视一圈,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王爷你瞧你这屋里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不如……”
南宫锦往外面挪了挪,拍了拍床里面的空位,“睡这。”
睡这?你认真的吗?老娘是侍疾,不是失身!
奈何她人微言轻,根本拒绝不了南宫锦,最后只能乖乖的躺在了他身旁。
夜里李棠依辗转反侧睡不着,在被子里乱速腾,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硬物,瞬间来了精神。
没想到这狗男人睡觉居然随身携带荷包,摸着里面鼓鼓囊囊的样子,应该有不少银子。
反正伺候他费心又费力,弄点报酬来花花不过分吧?
李棠依开始鬼鬼祟祟的解荷包,刚取的一点进步,南宫锦就翻了个身,荷包跟随着他
的动作,落到了床榻的另一侧。
李棠依不得不努力吸气,让自己肥硕的身子变得轻盈,跨过南宫锦的身体,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腰间的荷包。
老娘就要发达了!
殊不知黑暗中,南宫锦的眸子亮亮的,压根就没睡,更是将她的心里话听了个全。
李棠依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荷包解下来,正准备数数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一个清冷的声音吓了她一个趔趄。
“不用数了,里面有四百两银票和五十两碎银子。”
肥硕的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压在了南宫锦身上。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吓的,一个疼的。
“王爷,我说我是垂涎你的美貌,你信吗?”
南宫锦被压到伤口,痛苦不堪,直接怒吼,“给本王下去!”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守着的白菜,她轻轻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李棠依的身体再次扑楞着起来,不料太过笨拙,扑在了南宫锦身上,这唇边传来了温润的触感。
白菜吓得“膨”一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