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
灯光闪烁,音乐声躁动,酒精充斥着大脑神经,身体燥热,不自觉紧贴在一起。
苏晚溪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不由上下打量一番。
她想着,还是很少有人穿西装来酒吧,怕是特殊服务。
“喝一杯?”男人率先坐下,那双狐狸眼睛像是会勾人。
苏晚溪喝了不少,人有些晕乎。
她借着酒精作用,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纤细白嫩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男人嘴角弧度上扬,笑起来更迷人。
那高挺的鼻梁很是优越,她轻点他鼻尖那颗痣。
是沈辞……
苏晚溪低笑,可灯光再他脸上扫过时,她愣住了。
不是他,只是像而已……
酒精作用下,苏晚溪更愿意将错就错,主动送上香唇。
男人不由得咽口水,怀里的人也不安分。
“喝酒怎么够?不如来陪我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她嘴唇不经意贴在他锁骨,就这样放肆的引诱他。
“哦?想玩什么?刺激?怎么个刺激法?”
他轻晃着酒杯,黑色的眼眸慢慢流转到她身上,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挑逗。
苏晚溪涂着车栗子色指甲油的指尖,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身子微微朝他靠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上床够不够刺激。”
“的确够刺激。”男人眼底染上一层笑意,眼神里带有几分暧昧的睨着她,“只不过你这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苏晚溪翘起嘴角,“你试试不就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
“那试试。”
星云酒店A402。
衣服散落一地,屋内暖昧迷情,有轻微的呼吸声。
“小妖精,你倒是会勾人。”男人轻吻他的脖子,很轻,手指在她腰间游走。
男人手指划过她嫩白的肌肤,压不住的躁动像是要吞噬苏晚溪。
苏晚溪嘴角微扬,勾住他的脖子,大腿摩擦着,一时间意乱情迷。
“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苏晚溪仔细的盯着,触碰他眉心。
在酒吧那种昏暗的情况下,她只注意到他鼻尖的痣。
男人手掌轻抚,便想此刻冲锋陷阵。
“等等,关灯。”苏晚溪指着旁边的开关。
“怎么?害羞?”
他眼角露出笑意,还闪烁着寒光,眼眸冷冰冰。
“我更喜欢关灯做。”苏晚溪贴近他耳边,咬了一口。
“那就满足你的要求。”
他跟她互咬着耳朵,房间暗下,有沉重的喘气声。
凌晨三点。
果然,喝酒误事,她保证下次有心事,再也不乱喝。
苏晚溪浑身疼痛,脑袋嗡嗡作响,这男人来回好几次,她腰都快受不住。
此时,男人静趟在她身旁,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散落在他侧脸,冷漠薄情。
苏晚溪下床动作很轻,穿好衣服,在口袋掏出钱包,放了三千块在床头柜,提着高跟鞋迅速离开。
她刚走不久,房间内的男人醒来,摸索着身旁,位置凉冰冰,看来人走了很久。
他按下床头灯,看见她留下的钱,脸色一沉眸光凛冽。
那个女人把他当成什么?做完还给他钱?
不过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让他着迷。
他抬眸,白衬衫内还有她留下的唇印,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找回来留在身边。
待凌晨五点。
苏晚溪刚到家,就被苏云萱拦下,她讥笑的望向对方。
“舍得回来了?还不赶紧换婚纱。”
几天前苏晚溪才被接回来,三年前母亲去世后,她便去了外婆家,专接服装设计单养活自己。
直到苏林两家联姻,而这场婚约,就是一场交易。
苏晚溪不受苏家待见,她猜到让自己嫁给林家的小儿子,不会是好事。
如果林家真有那么好,怎么会轮得到自己呢?
至于林家那花花公子,光是外面的女人就有十几个。
她心有不甘,可想起母亲的死,她还是回来了。
就算苏家令人恶心,她也要查清楚母亲的事,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跟母亲死前留下的股份。
“你要是这么恨嫁,不如自己嫁。”苏晚溪眸光闪烁,脸色一沉。
苏云萱冷笑,讽刺道,“那花花公子跟你这小贱种最般配,我可不会拆散。”
啪——
一阵掌风拂过,苏云萱脸上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苏云萱愣了一会,随即像个疯婆子似的抓狂,扑过去。
“苏晚溪!你这个个贱人!就该跟你妈一样早死!”苏云萱如今说话不过脑,触碰到苏晚溪的逆鳞。
她浑身戾气,眼角露出寒意,抬手扇去。
这巴掌险些将苏云萱扇懵,又踹她一脚,正中腹部,她应声落地,疼得眼泪直流。
母亲因一场大病忧郁而死,罪魁祸首就是苏云萱这对母女,如今还敢在她面前提,苏晚溪眼眸一沉,杀意掠过。
屋外动静吵到保镖,看到两人起争执,便迅速将苏晚溪绑起来,死死扣住她握拳的双手。
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