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当然弄!明天就给你弄点回来。”
媳妇儿发话怎么着也得应下,能不能搞到种子是一回事,给不给搞又是一回事,这是态度问题。
孟言这才满意,大口吃饺子大口吃菜,两只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像囤食的小仓鼠,怪可爱。
江少屿没忍住给她投喂,没一会儿碗里菜就堆得冒了尖儿,这厮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饭后两人一同收拾家务,江少屿洗碗,孟言扫地。
边扫着,有些纳闷,怎么升官儿的事一直不提,难道小麦的消息有误?
想着,想不通,干脆直接问他得了。
“少屿。”
“嗯?”厨房里洗碗的男人随声应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跟我说?”
“说什么?”江少屿反复在脑子里思考有什么话没跟媳妇儿讲,想半天没觉得有什么没交代。
“就你们部队的事呀。”孟言提醒道。
“部队?你是说那个任务?”
孟言摇头,走到厨房门口:“不是,是关于你自己的事。”
“我自己?”江少屿瞥她一眼,脑子飞速转动,忽然想到了什么:“你都知道了?”
孟言但笑不语,就那么安静地注视他。
虽然两人认识也不过三个多月,江少屿却十分了解孟言的性格,见她的表情就晓得自己猜对了。
笑着问:“陈嫂说的?”
孟言摇头:“小麦说的,说你升副团了,是真的不?”
想起下午在部队门口同他打招呼的赵小麦,江少屿笑了:“小姑娘家家动作还挺迅速。”
孟言悬着的一颗心忽然落下。
是真的消息!
可这是好事儿啊,为什么回到家他一点也不吭声,难不成想等着她自己发现?
“本来想等会儿睡觉的时候告诉你,没想到你早知道了。”
孟言饶有兴致的扒拉厨房门框:“是不是因为之前执行的任务,所以升官了?”
“算是,也不全是。”
丫的还挺神秘。
“什么叫不全是?那是为什么让你升官?总不可能凭白无故让你升官。”
江少屿仍旧不直白回答,神神秘秘地说:“我的功劳可不止体现在这个任务上。”
孟言挑眉,夸道:“我男人这么厉害呢,功劳遍地呀。”
江少屿用那沾着泡沫的手摸了一下孟言的下巴:“越来越会打趣我了。”
孟言也没嫌弃他手上的沫子,继续追问:“那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升官儿?”
“因为……”他卖关子卖了好久,在孟言期待地睁大眼睛后,才丢下一句:“机密!”
孟言:“……”
什么机密连老婆都不能讲。
……
江少屿成为副团长的日子和他当参谋长比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若真要找一个区别,那应该是最近家里时常会有客人拜访。
来的大多是军官,陆陆续续地来,进书房聊几句,喝掉几杯茶又陆陆续续地走,一口一个江副团,江副团,听着怪逗。
孟言只负责给他们烧水,送点零食水果,也不知道他们在家里聚个什么,总之很热闹就对了。
而自从江少屿回到家以后,龙王爷这雨就没停过。
大雨中雨小雨轮流来,连着下一个星期,愣是把自来水下恢复了,只是水还有些浑浊,但沉一个晚上也能变清澈。
与之前上山挑水吃比起来,自来水显然方便许多,好多人把常年没洗过的床单被单都拿出来大洗一通,即使天阴着也不出太阳,也抵挡不住大伙儿洗被单的热情。
瞧,隔壁陈巧丽见孟言的院子里空空如也,正邀请她洗被子呢。
孟言汗颜,一手撑伞一手端着碗盆给鸡崽子喂食:“陈嫂,外边下雨呢,洗什么被子!洗了晒哪儿呢!”
陈巧丽在屋檐下洗得热火朝天,抬手抹一把汗,扯开嗓子说:“就是因为下雨所以才洗嘛,要换了前段时间哪里舍得用这么多水哦!现在不洗谁晓得哪天又旱,现在洗不心疼水哇!至于晒么,随便在屋里找个空地晾一晾,吹吹风,总会干的!”
“哦!”孟言含糊道:“我们家被子是新换的,不着急,过两天晴了再洗吧!”
说了半天陈巧丽嘴都说干了,这妮儿也不洗,于是劝说作罢。
一连下了一个星期这雨也不带停,大小雨轮流来,雨水把那早已干涸的水库都蓄了一层水坑,大约半米的深度。
下雨也算是个喜事儿吧,还有一个小喜事儿,那就是江少屿和孟言的喜酒,定在了下个星期日,还有九天的准备时间。
趁喜酒还没开始,江少屿在离开海岛前定制的那批家具也派部队的车拉回来了。
几个小战士合力把家具抬进了屋,按照孟言的指示搬到相应的位置。
江少屿早上离开家之前就交代过今天会有家具到,孟言特意把提前准备好的糖果零食一人一个小布包塞给了三个小战士。
“辛苦了大家,谢谢你们!”
“使不得使不得嫂子。”三人异口同声拒绝。
孟言连连后退几步,不让他们还:“都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