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至少厌胜之术和茅山巫术确实都有。”
将两人带到奇事堂中,小年轻也没有废话,刚刚进屋便找个地方盘膝而坐,没过一会儿便起身掏出自己的炉点上了香。
反观一旁的大叔也只是盘膝而坐而已。
“大叔,生辰八字,地址,取几根头发。”
和张腾坐在一旁咧嘴笑了起来,递给张腾一支烟说道。
“看来这小子是玩真的啊,看看这大叔咋整。”
坐在地上的大叔难免支支吾吾了起来。
“邹平,江西……人士,生辰八字壬,已 庚……。”
大叔取下几根头发放到小年轻的手里,小年轻从手里拿出桃木剑,将头发搭在上面,嘴里念叨着。
“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搬运,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
将桃木剑抬起几根发丝顿时斩断,而大叔却一脸鄙夷。
“切,什么茅山上清巫术,压根……”
大叔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双手按住自己的脑袋,面部表情十分痛苦。
“天门开,地门开,天神地将排兵半天排开,五雷八卦阵门,古佛敕下五雷阵,祖师仙传花字,闻吾是口教。为人左手用是金木水火土,打得邹平邪师,魂飞魄散,在地不停留,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说完便抬剑朝大叔刺去,二人见情况不对,便冲了上去,张腾握住那人手腕,自己抓住桃木剑刃。
刚刚触碰上桃木剑刃,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冲击了一样,但是没过多久便缓了过来,摇了摇头开口道。
“道长,不至于这么下死手,看来他应该是什么也不会。”
张腾走上前扶起已经瘫软的大叔,将他扶到凳子上,小年轻开口道。
“他说他要试试茅山上清的法术,谁知道他什么也不会啊。”
张腾并没有在意二人的说的什么,抬手一巴掌扇在大叔的脸上,而大叔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见大叔还没有反应,啪!的一声另一边也红了起来。
二人看向张腾和大叔已经傻了眼,毕竟第一次遇到物理叫醒。
“咳咳咳,别打了,别打了。”
大叔眼睛慢慢睁开,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似乎少了一魂。
“道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吹牛逼了!”
“你走吧,想必道长也不会难为一个普通人吧。”
侧着脸看向道长,小年轻沉默了许久,张腾见状赶紧接上一句。
“滚,赶紧滚,没看人家都不说话了吗。”
大叔见状连忙起身跑了出去,此时屋中只剩三人,张腾给人看好茶几人便聊了起来。
小年轻抿了一口茶,朝二人拱手说道。
“感谢二位为我作证,敢问二位道友,师承何处,哪门哪派?”
“闾山派记名弟子,张腾。”
反而自己支支吾吾了起来,毕竟爷爷也没告诉过自己哪门哪派啊。
“民间门派,杨焘。”
“茅山上清派第八十代,李持平。”
几人互相报了名号便继续聊了下去。
“道友为何要给那人做合和符啊?”
李持平将过程给二人讲述了一遍。
张腾听完皱了皱眉头问道。
“这样子也做吗?二人毕竟已经分开了。”
张腾毕竟也是闾山派的弟子,合和符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本来是增进夫妻之间感情的符咒,用在已经破裂的感情上难免有点不合适。
“没办法,那人都快给我跪下了,没办法啊。”
自己沉默了许久开口道。
“你这样子做,确实不合适,还是道友以后谨记吧,毕竟因果太大。”
李持平朝自己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起身朝二人拱了拱手。
“二位,我就先告辞了,谢过二位道友为我证明,警示我,就此别过,假如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的事情,可以去江肃……找我,二位有缘相见!”
二人朝李持平拱手说道。
“有缘相见!”
李持平拿起包裹便消失在夜色里。
“张腾,你们闾山派法术和茅山法术相比如何?”
张腾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差不多吧,但是我应该比这小子强点,毕竟闾山派法术强悍出名,还有你就不会斗法了?”
听到这里自己想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有是有,但是还没学,毕竟有事没事是又不跟别人斗法。”
“那也是,那也是,走吧,回家把炉和桌子搬过来,总不能一直空着吧”
二人没有开车来,便徒步走了回去,一路朝西边走了过去,由于是夜晚,月亮又被阴天盖住,不巧的是一路的路灯反而越来越少。
“这气氛真不好,真阴森。”
张腾停在原地看了看周围,百米之内已经没有了路灯,一直朝前走也见不得一丝灯光。
“确实,你确定没有走错吗?”
“算了算了,继续往前走吧。”
朝张腾摆了摆手便继续一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