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佛祖现在急切的询问着,手底下的这些家伙们,想知道他们有何破解之法有何,应用之策其实就算是观音菩萨在这里帮忙又有何用?
哪怕是观音菩萨亲自上手,有些东西完成起来注定难如登天这困难之事更是到了不可思议之境。
观音菩萨现在沉默不言,他只能在那里静静坐着。
现如今就轮到如来佛祖亲自定下计策,而这计策是好是坏,是强是弱,很难说得清楚,一切答案好似早在其中所有一切自有命数天定。
这时旁边出现了一位僧人,原来竟是自己十分喜欢引以为傲的佛门之子,之前佛门之子曾经被那个无天佛祖带走,但是以如来佛祖的法力寻回对方不成问题。
唯一令如来佛祖有些诧异的就是这佛门之子,自回来之后就沉默不言,日日诵经,念念佛,无比专注他的模样,相对于从前古怪了许多,但是这佛门之子本本来就是高冷的性情,他想做什么事情确实谁都管不了。
现如今佛门之子突然说自己有计划有办法,实在是令这个如来佛祖格外上心,若是对方真有法子,那绝对是大大的好事,所以他静静看去,想看对方究竟有何办法解决当前之事灾难所在。
这个时候就轮到佛门之子说话了,对于一个聪明机警天下无双的存在来说,这佛门之子只要说话,那便一定是有用的话语,而非在那里随心所欲说出来的废话。
当佛门之子准备好的时候,这里的气氛都变得迥然不同,格外特别。
佛门之子这个时候突然提起一件事情,若是想要取得一定的宣传效果,现如今最紧要的就是把那些所谓的佛门之中的女子都找出来。
其实在这佛门之中也会有着特殊的舞蹈,像是那接引准提两位西方教的圣人,在他们之前所居住的西方的地点,就已经有过特殊的民俗文化。
西方教的这些圣人也是有着自己的心思,他们虽然并不见得日沉迷于那些舞蹈当中。
但是以他们的高深莫测的法力沉浸其中若是愿意做些什么,那自然也不成问题,毕竟他们本就不同,能耐也本就惊人。
“佛祖,既然那个雷音寺可以进行如此的宣传,找来一些女子在旁边翩翩起舞,取得宣传之用,其实我们也可以做类似的事情,只要想要宣传愿意宣传,我们也总会大有收获,您难道不认为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办法吗?”
对方说的听者是比较有理,可如来佛祖下不定决心,千百年来他们西天雷音寺,庄严肃穆乃是神之所在。
无论什么人都不能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来,准确来说,这雷音寺就是天下正道之首,当然不可能坏了规矩。
“佛门之子我知你是佛门之中的希望,但是你现在所说是否合乎情理呢?我若是找来一些女子搔首弄姿翩翩起舞,固然可以取得宣传之用,但以后又当,如何未来又当如何。”
也难怪这如来佛祖会有着这种顾虑,如果只考虑眼前这些事情都好做,偏偏是以后的东西最难确定,尤其是如来佛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决定抉择。
“佛祖我知道,这规矩所在便是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可是这天地之间的东西所有一切都在变化二字。”
“在人间便有着无数的卦象,运作阴阳之术里面所求的就是极尽的变化,就连那封神之事不也就是天地之中的大变化吗?”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那佛祖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当年这封神之事也正好就是应对变化二字。
劫难到来要按照这天地之中的命数行动。所以这一切早有定数未曾更改,即便是如来佛祖这般的存在,也只能听天由命。
上一次封神之战,可是把那通天教主坑惨了,本来是万仙来朝顶级之危,没想到事情结束之后。
这通天教主几乎就成了孤家寡人,这东方教的三位圣人竟然也有内讧的嫌疑,所以这一切都看在西方教的二位教主眼中,一切东西都是如此的神秘,如此的极致。
“变化二字从古至今都是有的,那我们佛门为什么就不能变一变,而且我们没有必要直接让那些神佛前驱舞蹈,也不用选出佛门之中是否虔诚的所在,我们只需让一些凡人专门来做这件事。”
佛祖一听这个觉得很是有道理,像是雷音寺的麾下有不少普通平凡之人,或多或少都对佛门有着无尽的深邃信仰,把他们叫出来让他们行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这些人在旁边动起来,他们雷音寺就可以进行极致的宣传,到那时候反倒是不用在意太多。
想到这里这佛祖也就是静默之间不再多言他心中甚是明了,这点事情对他来说那是实在简单之事,平平静静之所在。
“若说此事,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佛门之子出的主意还算有几分道理,佛祖想了一想决定降下法旨,他所谓的法治就是以一种神通之力影响芸芸众生,尤其是他们佛门的信徒。
正要动手之际,佛门之子自己却站了出来,然后便是首先开口说话,说话之际更是心中澄澈平静万分。
“佛祖这一件事情可以由我来做,我是有心思去人间走上一遭,在那里领略人间风情,看透阴阳之事,只要您愿意,这件事情我全心全意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