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喊您的名字,已经被单独关在禁闭室。”
金安一手抚着怀里的美人,一手拿着电话,似笑非笑,“都骂了些什么?”
冯松尴尬笑道:“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您放心,不会再让她继续疯言疯语。”
金安在美人腰肢上捏了一把。
美人羞哒哒笑看着他,又娇滴滴地垂了垂他胸口,“讨厌。”
金安登时兴致缺缺。美则美矣,没意思,翻来覆去都是这种无聊的女人。
他随手将美人推下怀,起身,“查到了什么?”
冯松讪讪,“依旧没查到季云苏和龚淼有任何关联,两人从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通过话,可以说是毫无交集。”
“腿伤怎么回事?”金安穿上外套。
美人见状,心急地奔过去一把抱住他,小声问道:“这就走了?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金安食指在美人唇上噤了噤,听着冯松的话。
“一个多月前出了一起车祸事故伤了右腿,但是很奇怪,左腿的伤查不到是什么原因造成。”
金安扬了扬眉,低头看着抱她不放的美人,喃喃笑道:“看来是个惹祸体质。这样就有趣多了。”
“副局,您真的怀疑她?”那副瘦弱不堪的身体,和人畜无害的脸,怎么都让冯松无法想象,“我查过,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初级律师。”
金安推开美人,在其额头上吻了吻,离开。
所以才说,有意思。那个女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有趣,有勇,有谋。
......
程兆亲眼看到季云苏被金安的人送到帝国律所,才给庄晏汇报。
“...目前看季小姐并没有暴露,但金安是个多疑的人,恐怕最好是让季小姐不要再出门,免得遭遇什么变故。”
庄晏沉默片刻才道:“总府路那边的房子先清扫出来,另外再找一个呼吸科专家。”
程兆得令。
......
傍晚时分,庄晏回到家,家政妇一如既往将饭菜送进卧室,然后识趣离开。
这几日,两人又回到了从前,季云苏不再闹着要走,庄晏只要在家,两人就会一起吃饭,总之在家政妇眼里,两人总算和好。
不过有了之前锁门那事,家政妇现在已经没办法再直视季云苏,每天老实本分地做完自己的活,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和季云苏唠嗑。
主要还是心虚。
房间内,庄晏给季云苏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猪蹄,“太瘦了,多吃点。”
季云苏皱了皱眉,将猪蹄又夹出去,“腻,不想吃。”
她想念白天吃的麻辣蛙,单是想着都口齿生津,还想吃火锅,酸辣粉,冒菜...什么都想吃,除了眼前这碗清汤寡水的炖菜。
“明天给你换口味。”庄晏又给她夹了一颗炖枣。
季云苏埋头扒了几口白米饭,碗一推,“不吃了。”
庄晏看着没怎么动的菜,也没说什么,起身将餐桌推了出去。
季云苏靠在床沿上无奈地叹口气。
好饿,中午和金安吃的那顿饭,她没说实话,她当时确实饿了,馋了。为了调养身体,她最近完全被迫变成了清汤,嘴里没味儿,别说吃饭的兴致,连情绪都不高,一看到那些寡淡的饭菜就烦躁得很。
外面传来关门声,是玄关处的大门。季云苏仔细听了听,难道出门了?
等了倏尔没再听到动静,她没好气地瘪瘪嘴,不再去想那个人,而是专注于眼前的现实。
现实是,她两腿不便,母亲刚做完手术,庄晏又不允许她离开,或者说,离开他能看到、找到的范围,大概是愧疚于她的腿伤,所以总是强调等她伤好之后。
眼下时机,真的可以说是很糟糕。
她得好好想想。
只是思来想去,感觉困意袭来,季云苏干脆闭着眼睛睡觉。
迷迷蒙蒙的时候,鼻子忽然闻到一股香辣味,她两眼一睁,看到移动餐桌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透明塑料盒,哪怕盖子还未打开,香味也是扑鼻。
季云苏嚯地坐起来,顿时笑上眉梢:“这是什么?”
庄晏见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心下松了口气,不自觉跟着扬起嘴角,“火锅米线,酸辣口味,加了海带,宽粉,香菇。”
都是她爱吃的。季云苏越听越高兴,迫不及待地要去揭盖子。
不怪说民以食为天,这一刻,美食带给她的快乐,让她忘掉了所有的琐事和烦恼,心情雀跃的说话都带笑。
“好久没吃过了。”
只是她手刚伸过去,就被某人一挡,“仅此一顿,吃完了明天好好吃饭。”
季云苏敷衍点着头,诓三岁小孩子呢这是。
庄晏这才将盒子打开,鲜辣爽口的酸汤味立马刺激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