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甚至恨不得为他发狂、发癫、发疯,他却连看你一眼都嫌弃。”
“季云苏...”知初在这里本就受了不少气,现在已经被调教得会审时度势,在护士面前就夹着尾巴装孙子。
可季云苏三言两语就挑起她的怒火,更折磨的是,她毫无办法。
她只能抓着听筒朝防弹玻璃使劲砸,把那玻璃想象成对面贱人的脸,疯狂怒骂着。
季云苏将听筒往旁边移了移,看着里面抓狂的人,脸上笑意控制不住的越来越甚。
这对近乎发狂的知初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受了几日精神迫害,再加上这几天一直被瘾折磨,此时没疯却胜疯。
可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外面护士的注意,门一开,护士拿着皮带和针筒朝她围过去。
季云苏一脸可惜,近乎趴在台面上,很是无奈,“你这样我还怎么跟你好好交谈,怎么解答你心中的困惑呢。”
心中困惑,难道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知初只看了外面的女人一眼,当即就跪下去,对护士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清醒,别给我打针,我真的错了。”
护士骂骂咧咧,但考虑到收的钱,又警告了几句,才带着人再次离开。
知初立马扑过去抓住听筒,“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季云苏笑看着她,眼里却闪着锐利的眸光,“我不仅知道你为什么会进来,还知道是谁送你进来,甚至知道你该如何出去。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