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抱了个满怀,胸前被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一股热流迅速从下腹窜至周身,带着心悸的颤动。
他闭了闭眼,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却越控制越紊乱。微张的双唇吐出滚烫的气息,喷在季云苏的颈窝里。
季云苏又热又痒,更多的是羞涩难当。她抓着庄晏的腰用力站直,然后一只手迅速挡住山顶位置,另一只手扶着墙转过身去背对着。
曼妙的背脊曲线一直延伸到股沟处,一览无遗。而那小手更像是挠痒似的掐了一把,击溃了庄晏所有的忍耐力。
他转过季云苏的头,含住那两片桃花似的唇瓣,辗转吸吮,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野性和霸道。
季云苏被他托着臀,想后退也后退不了,呜呜咽咽地哼着不满。
庄晏轻轻在她舌尖咬了咬,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里有些无奈,“磨人。”
季云苏气哼哼的别过头去。浴室的灯光下,将她白皙的皮肤衬得像能发光,酡红的面颊半是妩媚,半是纯情,于他这种多年禁欲的成熟男人而言,说是极致诱惑也不为过。
庄晏咬着她耳朵,将她的手拉向自己,“都这样了,你说你磨不磨人。”
季云苏握着那滚烫,羞得眼红,水灵灵的,无形中又多了几分勾人样。
“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瞪着,想抽回手。
庄晏却紧紧抓住,不让她离开,半笑半怨,“还不认账,分明是你的问题。”怪你太诱人。
季云苏气急,剜着他,想辩解,可看到他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话就说不出口了。
这个男人太好看,好看的男人染了情欲,会暴露心底深处的兽性,充满了力量,这时候他不会再掩饰自己的征服和霸占欲。
而女人天生会被力量征服,她们会不自觉崇尚、沉迷。
季云苏只看他几眼就败下阵来。在庄晏面前,她永远都是处于弱势。
庄晏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湿漉漉的眼里,唇齿间交换着气息,和浴缸里升腾的雾气,将彼此隐在梦幻里。
“帮我。”他哑着声音。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让他着火,他不想伤了她,可他已经难受到神经疼痛。
季云苏像是被下了蛊,被迷惑得不能思考。
她的手握不住,因为身体软,手上的力道也不够。庄晏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充满欲望的深邃眸子,紧紧锁住她,不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
喘息声在浴室里回荡许久,终于迎着一声浑厚性感的闷哼,季云苏软软垂下手臂,感觉手已经麻的不像自己的手,而身下流动的液体,更是让她羞得不敢抬眼。
庄晏看着她娇羞地满脸通红,山峰上更是晕出一圈粉色,刚刚纾解的火,又有燎原之势。
磨人。
他尽量让自己不去看。抱着季云苏坐进浴缸里。
.季云苏依旧有些不自在,但比起最初,还是要好多了,她懒懒靠在浴缸边缘上,忽然没由地问:“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酒,或者我没有上你的车,我们之间,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庄晏拿着浴帕给她擦背,一边道:“没有如果。”
季云苏手臂滑进水里,晃来晃去,搅动起一串水花。
庄晏捉住她那只乱动的手,轻轻擦拭着。
可他的动作再怎么轻,却总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捏红。
这么嫩的皮肤,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保护,想把她圈在怀里,想藏起来。
庄晏忽然想到未来某天,她可能会被其他男人拥在怀里,像他现在拥有她一样,拥有着她、占满她。
心里顿时一股烦躁涌来,连带眼里都升起了几分戾色。
他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让她的背贴着自己,微微低头,在那细嫩的肩膀上吮吸,再松开,留下一小团粉红。
季云苏扭头看着他,眼里有些不解。刚才那一口,像是带着某种情绪。
庄晏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有一件事,他从来没去细想,而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愿去想。
三个月,他真的够吗?够吃腻怀里的人?
“你母亲什么时候手术?”他问。
“九月二十九。”季云苏顿了顿,又补充,“还有二十三天。”
二十三天。
庄晏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他只能再占有她二十三天,二十三天后,她不再属于他。她的娇,她的软,她的媚,她的纯,她的体香,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每一寸,都将可能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季云苏感觉身后的人呼吸起伏越来越大,扭头不解道:“怎么了?”
庄晏低头,紧紧含住她,手探进浴缸深处。
季云苏身子一软,缩在他怀里,一只腿被架起来,另一只腿怎么也并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