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太子没有来请安?”李景丰问。
陈皇后摇头,看他蹩脚的转移话题的模样,道,“是我让他在府邸里好好过年的,宫里左右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来。”
“就算是在这儿陪着,也实在无趣,不如去酒楼吃吃酒,跟前朝的文臣们聊聊天,也能够长长见识。”
“给我请安,又不急在一时。”陈皇后低头看着手腕的十八子,说。
并非是亲出,即便自小抚养长大,给他庇护,也还是隔着心。
太子殿下乖巧懂事,可难免会被周围的人言语挑拨,又许多事藏在心底不想问,不敢问。
陈皇后也不愿每每看见孩童为难,如坐针毡又战战兢兢的模样,便也推脱着身子不适,减了他来请安的次数。
李景丰握着陈皇后的手,唇齿蠕动片刻,想说歉意,却不知从何而起。
“是朕对不住你。”李景丰说罢,听见彼此都有着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随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