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好歹啊!”
“你不懂!你又没娶妻。”裴云殇冷冷回了一嘴,他现在想起柳觅就觉得头疼。
“我...”欧阳赫被怼的一时无法还口,索性拿过桌上的酒盅倒了杯酒,闷了一口,缓缓神儿。
少顷,他听着琴声,幽幽道:“说到娶妻,家里阿母倒是催了几次。
我虽然喜欢聪慧点的女子,可是对于一些阴险狡诈的,我宁可终身不娶,也不要!”
欧阳赫说着,想起今个在一个香膏铺子里遇到的女子,长得不错,就是太‘恶劣’了,竟然拿扫把轰他。
裴云殇听着,倒是来了兴趣道:“你在女人面前栽跟头?说来听听。”
欧阳赫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文昌街那游仙醉铺子,有个女子想盘下来,使了些阴诈手段。
若是平常就罢了,没几天就要去户部领职,这事儿就管了些,没想到反被骂了。”
裴云殇好几日没见柳觅,自是不知欧阳赫嘴里的人是谁。
他笑了一声,把之前游仙醉和那三个书生的案子说了一遍,道:“据我所知,游仙醉的掌柜为人不磊落。
倘若他真的被人阴了,也只能说自作自受!”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欧阳赫听到裴云殇这么说,想起柳觅在铺子里和身边老奴的对话,想起那些赝品物件,心中懊恼,他竟然冤枉了人家姑娘,怪不得不受待见呢。
只是...
他想起那姑娘耍聪明时候的可爱模样,心中竟不自觉泛起层层涟漪,哝哝道:“这般的话,家里有个这么个夫人是不是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