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吧?
裴云殇见她无力反驳,笑了笑,随手脱下身上的长斗篷,反手披在柳觅的身上,之后他扯动斗篷上挂脖的长绳轻轻勾在自己的脖子上。
霎时一个小的帐篷在二人中搭了起来,隔绝了外人的目光,没人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裴云殇拿过盖在柳觅脚上的亵袜,把沾染血的一面遮住,拿过她的脚,闭眼后,摸索起她的伤口。
裴云殇晕血,可是指尖对伤口的感知很好。
很快,他心里有了数,空着手退掉手中金疮药瓶塞子,开始忙活。
当阵阵清凉伴着酥麻感从柳觅的脚上直直攀沿到全身,她只觉得伤口就跟万蚁挠心的疼。
“唔!”她捂住嘴不想发出疼痛的声音。
“很快就好了!”裴云殇宽慰。
不一会儿,待两只脚都处理完,众人也休整的差不多准备继续赶路。
裴云殇帮着她把药包收拾好,如之前一样,他蹲下身子等着她上来。
柳觅道:“伤口处理了,我其实...”
“上来吧!你莫要觉得羞涩,别忘了我们是夫妻,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这般是再正常不过的。”裴云殇说完,如上次一样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揽过她身子,把她背起就朝前方走。
柳觅匍匐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那是她给他特意调制的味道,没想到他一直带在身上,想起他方才说的那句些话。
她知道二人这般不过是一场交易,不知为何她的心还是稍稍的悸动了些许。
“大人!”孔益见裴云殇背着柳觅赶了上来,似是有什么话要说,瞧瞧把二人拉到了一边。
裴云殇道:“怎么了?”
孔益面色一沉道:“方才我和大奎前去探路,越过这个丘陵后,按道理就到了锦州之地,只是...前面临时建的防汛堤坝又被冲垮,路没了!
现在好些刚刚获救的百姓,又再次陷入危险中。”
“什么?”裴云殇闻言,本来还算温和的脸色,霎时变得严肃。
他收紧身后的女子,按照孔益给指的路线,急急朝最高的丘陵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