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话语的宣泄口了,一改方才不耐的表情,一边气喘一边道:“我们倒是也想啊...稳婆都说好了,一个月前准备进宅子守着夫人的。
谁知...锦州大水,那说好的稳婆没山上,现在都不知是生是死。”
“那你们寨子里没有郎中了?”柳觅又问,在她看来这寨子虽然不大少说也得有百十号人了,郎中是必须的。
“有倒是有...”小婢女说道这,更生气双手扶着跑的发酸的腰际,道:“那郎中...只会看个别的病,对于产子之事一窍不通。
之前夫人在八月的时候略有见红,让那郎中给开点安胎的,谁知他竟然差点整错药,要了夫人的命。
家主一气之下便不允那郎中再给夫人瞧病。
再说就算那郎中懂些女子生产之类的事情,也不能让他进去瞧啊,毕竟男女有别,冲撞了夫人算谁的?”
柳觅听着小婢女唇似连弩一样的突突突,把心中塞了已久的话全数都说了出来,她思虑间也认同的颔首。
普通的郎中虽然不懂女子生产之类的事情,可是多少也是懂孕妇身子调理的,能把安胎药开错的郎中这世上没几个,看来寨子里所谓的郎中很有可能是个江湖骗子。
“不和你说了,我得去找家主想办法,这会就算是我去锦州请来稳婆,上来也迟了。”小婢女还挺聪明,待身子有点力气,原准备去后院找人。
柳觅见她快要离开,连忙双手用力扒拉着门扉吼道:“我...我懂医术,我可以看看!”
小姑娘脚步顿了一下,狐疑的凝了柳觅一眼,一溜烟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