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面颊被他这般的挑弄搞得有些发红,她羞怯的转过身,悄咪咪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面颊,悄声嘀咕一句:“小孔雀。”这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吃着。
殊不知,对面的男子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抿唇冁然一笑。
晚膳吃的差不多,周嬷嬷把餐盘扯下,换上几样可口的水果。
裴云殇一边吃着,一边拿着手中的卷宗。
柳觅则看着一本名曰《奇料》的书籍,研究老一辈人做香囊的传统技艺。
过了一会,裴云殇似是处理完手中的事情,深邃的眸子不经意扫过对面女子的侧颜,忽然想起她的铺子就在这几日要开张,随口问道:“铺子如何了?日子订到什么时候?”
柳觅听到对面人与她攀谈,也放下手中的书籍,回眸看着他道:“原定本来是十日后,可是我从锦州定的一批货不知怎地延迟两日送来,所以可能要往后推。”
裴云殇算了算日子,道:“那就是立秋的前几日?”
“嗯!”柳觅回答。
裴云殇拿过桌上的黄历看了看,道:“有个事情要说于你。”
柳觅抬眼看着他。
“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他问。
柳觅知道他是要说正事儿了,拿过桌上的油灯,放在他批改奏折的桌上,坐在他对面,“自然是记得的。”
“南岳国从建国开始便有个习俗每年的秋季都是要宴请朝臣及其家眷赏菊,那时候你约莫已经入了府中,所以你作为裴府的唯一女主人,定然是要去的。”
柳觅知道这个事情,她颔首道:“所以,大人需要我作甚?”
裴云殇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柳觅:“你还记得灵风吗?”
柳觅颔首。
裴云殇深吸一口气,道:“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有些话我并不想对你隐瞒,裴清是我的义父,灵风是他身边最信任的护卫。
五年前,议事堂一场大火,我救下的只有灵风,火势扑灭之后,义父的骸骨已经烧成焦炭,至此之后,一直效忠于他的五个尚书,悉数瓜分他的权利,其中一大部分人都随了太子。
我起初并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场大火是人为,所以我接任宰相之位之后,便想着重整义父当年权势,顺便暗查这件事情到底是我猜忌还是确有其事。
直到灵风被你救醒,我从他嘴里确定,所以想借你之力把当年之事彻查个清楚明白。”
“我?”柳觅指了指自己道:“我无权无势...”
“我不需要你有权有势,我只需要你在各路大臣的女眷面前会审时度势。”裴云殇说完,目光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