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之后也会换成大理寺的。”
“那大人有什么筹谋?”柳觅很是疑惑,南岳国大理寺众所周知一直都不参与任何党争派别,把无为子交给这样的人,不就是死局吗?
裴云殇道:“柳姑娘在汀兰榭待了多久了?”
“五日。”柳觅道。
“可有去医馆做些事情的想法?”裴云殇问。
“什么?”柳觅诧异,她确实被关得有些无聊,也想过偷跑出去,可裴云殇怎么会知道?
裴云殇道:“汀兰榭巷子外的医馆是金城唯一一个晚上还营生的地方,是个熬人的差事,前几日坐值晚上的郎中病了,他想找人顶上两日,不知柳姑娘意下如何?”
柳觅听着起初还有些不明,再看看手中的小锁,心中大概猜到裴云殇的安排。
“你想让我当郎中混进大理寺,可是这如何...”
“柳姑娘尽管按我说的做,到时候见到人把这锁交给他,他看到自会知道如何给大理寺交代。”裴云殇说着,视线原回到窗外。
“可是我又要如何进去?”她又问。
裴云殇想了一下,回答道:“会有人带你进去,至于用什么方法,又或者接头人是谁,柳姑娘聪慧,我想可以自己判断。”
柳觅垂眸不再多言。
裴云殇的马车在把柳觅送回汀兰榭后就直奔金城南边一处隐蔽的宅院。
里面人似是早都等他了许久,看门的小厮一见到车子小跑般进去通禀。
没过一会儿小厮走出来,对着他说道:“相国大人,先生请您进去。”
裴云殇给身后的飞鸾示意,飞鸾颔首驾车驱离这里。
裴云殇目送他离开后,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此刻小院内灯烛通亮,一名身穿常服青衫,手中提着两个酒瓶子的男子走了出来。
“老师!”裴云殇一见男子,上前几步拱手。
文博君笑着走到裴云殇身边,把他搀扶起,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道:“陪老夫下盘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