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压在沙发上的向晚忍不住从喉咙间滑过一声痛苦的呻吟。
“怎么?”
顾承安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嘴唇的血色全无,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的肩膀好疼!”向晚轻蹙着眉头,适才可能没有触碰到,她没感觉到疼。
可是顾承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左边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顾承安从她身上离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你想干什么?”向晚神色慌乱,连鼻尖也跟着泛起红雾。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想着干那事,还是人吗?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顾承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眸底似乎藏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过了短短的一瞬间,没等向晚回答,他又开口道:“转过身去。”
衬衣解开后,他略显冰凉的手指扳过她的身体,只见后肩膀处有一块淤青的地方.
“问题不大,应该是刚才拉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顾承安温热的声音从她颈后传来。
向晚的脸颊蓦然涌上了两片红潮,连带着耳根那块儿的皮肤看起来也有的发红,原来是她误会了,他只是想看下她后背的伤。
“你坐着,我去给你拿药箱。”随着低沉的声音响起,顾承安已起身往储藏室走去。
不一会,他提着一个药箱出来了,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绿色的药膏,用食指挖了一些,细细地涂抹在向晚受伤的地方。
因为受伤的地方是在肩膀处,刚好是挂着内衣带子的地方,嫌带子碍事,顾承安还顺手把带子解开了。
向晚浑身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冰凉的膏药抹在伤口处,温热的指腹轻轻按摩着,药效慢慢地渗透进去,她感觉紧绷的伤口倒是舒缓了不少。
“今晚的事,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顾承安暗哑的嗓音就在她的耳廓处。
“我.....不想麻烦你,毕竟这是我们向家的事情。”向晚淡淡地垂下眼睑,淡漠的语气很明显带着不爽。
“所以你是在生气?”向晚感觉到后背的手停顿了下,男人的语气也变得冷淡。
“没有!”她神情苦涩,隐约裹挟着难言的委屈,当时确实是她答应了顾承安不对外人承认他们的婚姻关系。
可是当她看到父亲对着顾承安卑微的样,当父亲跟别人说顾承安是他的女婿,别人对他嘲笑的模样。
她心都要碎掉了!
顾承安也无意再在这个话题纠缠,他把膏药放在了桌上,拿过纸巾擦了下手,随即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没有最好。”他的脸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似乎对于向家的事情不愿再多说。
“你跟靳暮然很熟?”顾承安眼帘低垂,把玩着手指,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只见过两次,上次才知道他是雷深集团的总裁,我们不熟悉。”
向晚没有隐瞒,清澈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顾承安,心里有些忧虑他会再次误会,毕竟上次在酒吧里当着众人的面往她头上倒酒,她还记忆尤深。
顾承安稍勾了下唇角,他的双眸如深潭一样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向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腿上轻扣着,嗓音带着磁性的沙哑,问道,“他为什么要帮你?
“你别误会,我跟靳暮然他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有。”向晚她眉心骤拧,面色渐渐浮上一层寒霜。
“我没误会,他对你有意思!”
顾承安盯着她,目光灼灼,最后落至她的身上,眼底间又骤然一寒。
向晚的脑子一片混沌,突然想起了那天吃饭时靳暮然说的话,不过他说的也只是开玩笑而已,顾承安他怎么会知道?
“你...你在说什么?”向晚慌乱的眼神转溜着,说话也有点结巴。
顾承安慵懒地嗤笑了下,“你在紧张什么?”
蓦然,男人的俊脸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面前靠近,直到近到她可以看清对方的毛孔时,他慵懒地嗤笑了下,“你在紧张什么?”
看着顾承安肆意的笑容,向晚一时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轻视还是生气还是不在乎?
她刚想回答,可是男人却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衬衫的扣子应声落地,向晚下意识地用双手捂在胸前。
顾承安强行把她护在胸前的手腕拿开,考究般的眼眸细细地打量着她雪白的肌肤,颈脖间暗红色的印记,是他种下的,他的专属。
向晚垂眸,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紧抿着唇,裸着上身,任由顾承安像物品一样细细打量着,直到他露出满意的神情。
“很好,没发现其他男人的痕迹!”男人眸地闪过一丝戏虐的笑意。
向晚抬眸定定地注视着他,心里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拳头紧攥,指甲插进了肉里也不自觉。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耍她。
顾承安到底把她看成是有多么的饥渴,她昨晚才被他折磨得死去又活来的,今天早上差点连床都下不了。
他可真是太高看她了,觉得她的身体素质倍儿棒?
看着向晚愠怒的神色,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