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出手果然漂亮,很快网上的热搜已经撤了,发布照片的人也出来道歉,宣称她只是一时觉得好玩,照片是她随便在网上找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对于此事造成的后果她愿意承担任何的责任。
“啧啧,真是个狗东西,对自己老婆毫不上心,对小三倒是真爱。”叶可澜躺在床上一边刷着社交app,一边小声咒骂。
向晚刚洗完澡,趴在在床上翻了一个滚,拉过被子盖好直接躺在叶可澜旁边。
下班后她直接开车来到了叶可澜家,想起今天下午那个死老鼠,她现在都还觉得恶心反胃。
现在她也不确定到底是顾承安那些粉丝还是舒涵那么丧心病狂竟然给她送死老鼠,总而言之她们是成功把她恶心到了,她从下午到现在一粒米都没有沾。
“晚晚,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叶可澜不满地用手肘碰了一下她,她这个好友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懦了,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表面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哎呀,我好困了,睡觉!”向晚干脆拉过被子把头蒙上,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的在意没用,想想今天下午顾承安说的那些话,把她气得够呛。
舒涵可以随意把她的照片放在网上,故意诋毁她,而她连舒涵的一句重话都是说不得,想起来心脏就像被人揉碎了一样难受。
“你先别睡。”叶可澜伸手拉开她的被子,把她捞了起来。
“你现在跟顾承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们了,到底是要离还是不离?”
“他现在跟那个舒涵不明不白的又算怎么回事?”叶可澜端正坐着,一脸严肃等着她的回答。
眼看逃不过,向晚只好从被窝里钻出来,半靠在床头。
一脸无奈道:“第一婚暂时离不了,因为老爷子要我们尽快生孩子,只有生下孩子,顾承安继承人的位置才会稳固。”
“第二他跟现在跟舒涵什么关系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那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叶可澜着急了,“这一年又一年的他拖着你也不是个事啊,他左拥右抱的倒是挺好,你呢?心里能不在意?”
向晚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时看着他对舒涵在意紧张的模样,她的心就像被石头压着一样,根本喘不过气,想马上就离得远远的,不愿意再看见他们。
可是向家又得依靠他,如果她坚决要离婚,恐怕向家也支撑不了多久,前几天她母亲才打电话给她,说家里是一点现金都没有了,想把之前买的首饰拿出去典当,但是又怕人笑话,向晚只好连夜把这些年攒的三十万全给了她。
可是她母亲向来大手大脚惯了,这三十万怕是用不了多久。
接下来她弟弟的学费,生活费,还有爷爷的医疗费,如果向家再周转不过来,恐怕这一切苦难才刚开始。
所以她从现在开始要加倍的努力,争取在今年把律师执业执照考了,然后不断地努力提升自己,这样就算以后离婚了她也有底气,可以照顾自己,照顾家人。
向晚一直都是这样激励着自己的,只要她当时律师就好了,她就有能里养家,直到一通电话将她的热情瞬间熄灭。
电话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异常突兀。
刚接通,电话里传来方明月啕啕大哭的声音。
“妈,您先别哭,家里又什么事情了?”向晚坐直了身子,忍着脾气轻声安抚。
“你爸爸在四季大酒店让债主给堵住了,他们要我们拿一千万过去才放人,可是我们家现在哪有钱啊,别说一千万,就是一百万现在也拿不出来啊。”
“晚晚,你能不能去求求承安啊?一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方明月怯怯地提着要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求人。
“妈....”向晚无奈地叹息,“顾承安他不欠我们向家的,他没有义务帮我们兜底。”向晚单手扶额,满脸的愁容。
“可是,如果不给钱,那些债主就会把你爸爸和你弟弟卖到缅甸去,怎么办啊?你弟弟还没小,你爷爷还躺在床上。”方明月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听者流泪,闻着动容。
向晚尴尬地看向叶可澜,“好了,妈?您先别管了,我现在过去看下什么情况。”
放下电话,向晚下床准备换衣服。
“晚晚,什么情况,不如报警吧!”叶可澜言语有些担忧。
“先不要报警,报警了很有可能我爸爸就会当被执行人关进去了,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好,我跟你一起去。”叶可澜没有想太多,打开衣柜门拿起衣服换起来。
“澜澜,我一个人去行了,可能有危险。”
“废什么话,我是你好姐妹,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去吗?”叶可澜想也不想就拒绝。
在四季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向晚见到了她父亲—向淮傅。
此时,他正被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大桌中间,向淮傅一脸沮丧地端坐着,夹着双腿,身体微微躬着,不过是一月余不见,向晚觉得父亲又苍老了许多,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房间的气氛有些紧张。
“晚晚,怎么是你?”向淮傅的